月票! 月票! 月票!------题外话------ 就在她看着他失神的时候,他忽然回过头,对她粲齿一笑,声音温浅又深重,“谢芳华,我说这么多,你可明白了?你是我一直要等的,要换的,要夺的,要守的唯一。若是你这一生不能相好与我,那么,沉浮一世,我只能拉着你去碧落九泉了。” 谢芳华看着秦铮的后背,他如今虽然功力仅剩微薄,褪去了在她面前惯有的霸道戏谑调笑发怒轻狂隽傲不羁深沉等等情绪,他只是个不足弱冠的少年,长身玉立,静如碧天崖的飘雪。那些他谈止间的岁月印迹,刻得如月光落下的清辉。灼灼其华。 “后来,他总算是收下了我这个徒弟。我正式拜了师。”秦铮声音轻轻的,如九天上的浮云,看着轻如棉絮,但实则重重叠叠地厚实,“自此,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若是我想求什么,那么,就先脱去那些身外之物,用我的血来换。就算我的血换得的东西再多,我也只能选一样。浮浮尘世,我能守住这一样,便不错了。” 谢芳华有些想笑,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这一刻,比起普云大师那沽名钓誉的老和尚,紫云不止是高了几个天阶。这样的师父,能够被秦铮遇到了,是他的福气。 “后来,我又去摸鱼,也用了同样的办法,鱼闻到血腥,蜂拥而至。”秦铮笑了一声,“这一回,我只选了一只又肥又美的带了回去。他烤鱼时,原也不给我吃。还是我死活抢夺,夺了一口。” 谢芳华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碧天崖,没说话。 “我当时已经饿了三日夜,便说那是我抓的鸟肉,按理应该给我吃。”秦铮忽然扬了一下尾音,话音一转,又沉暗莫名,“他道,就算我亲手抓到手里的东西,也不见得就是自己的。” 谢芳华微微抬眼,不太懂这各种深意。 秦铮似乎就等着她问,不回头,淡声道,“后来我抓住了不止一只风灵雀,跑回了山洞,见到了师父。我将那些风灵雀都放在了他面前。他说他只要我抓一只,我却抓来这么多,如此贪心,岂能成器?我立即留下了一只,将其余的风灵雀都扔了。他却拿起那只风灵雀,褪了毛,放在火炉上烤了。待烤熟了之后,他拿起来吃了。看都没看我一眼。” 见他向前走,她跟在他身后,走了很远,他都没在说声,她看着他锦袍清逸,想着八年前那个小男孩,到底还是忍不住问,“后来呢?” 谢芳华怔了怔,想着他说一只受伤的兔子想跑,最后被风灵雀群起而啄之,最后变得一动不动。风灵雀围攻饮血。而他既然引了风灵雀,那么饮鸩岂能止渴?风灵雀怎么会不围攻他?当时情形,可想而知,他被风灵雀给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