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龙佩就算是她的了。若是秦铮赢了谢云继,那么,谢云继手里的一支干股就要给秦铮。谢氏盐仓的干股,只要谢氏盐仓一日不倒,那么,秦铮就得五百万两银子,换句话说。更深一层的含义不是秦铮每年能得多少银子,而且秦铮入股了谢氏盐仓,那么,谢氏盐仓给他厚利的同时,也多了他英亲王府铮二公子这一层保障。 “你也是懂棋之人,是想让我输,还是想让我赢。在你一举了。”秦铮道。 谢芳华偏头,不解地看着秦铮,“为何我来?” 秦铮忽然一把拽过谢芳华,将手中的棋子给她,“你来给我落最后这一子!”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手里都只剩下了一子,棋盘上有三个空隙的角落。 谢芳华看着二人的棋路,因这种关外的五行棋本就特别,一时看不出二人谁占上风。 谢墨含站在一旁看得直摇头。想着谢云继自小虽然骨子里也有着张扬的脾性,但多年来,还是被谢氏盐仓的环境给磨得圆滑了。以前他从不招惹秦铮,如今却是和以前不同了。大抵是因为妹妹的关系,他对秦铮不满,便渐渐地放开了脾性。这种转变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二人都不说话,落子皆不慢,你来我往。隔着棋盘,杀气腾腾。 谢云继挑了挑眉梢,也落下一子,吃掉了秦铮一子。 谢芳华想着秦铮果然没说大话,他是会下这样的棋局的。 秦铮待他落子后,拿起黑子,放在了棋盘上。看似是随意的落子,却是极有方位,吃掉了谢云继一子。 谢云继点点头,落下一子,说道,“该我下!” 秦铮随意地看了一眼棋盘,耳朵似听非听,漫不经心地道,“晓得!开始吧!” “秦铮兄,你的是黑子,我的是白子。隔三子换一子。届时谁得了满子,谁就输了。谁得了空子,谁就赢了。”谢云继道。 谢墨含也笑着点点头。 谢芳华看了一眼那龙佩,又看了一眼奇特的棋局,点点头。 谢云继笑笑,看向谢芳华,“华妹妹和世子作证。” “谢氏盐仓一支干股一年盈利近五百万两。”秦铮把玩着那块龙佩,笑了笑,“不论魅族至宝,之论这块罕见的稀世宝玉,五百万两还是有的。行吧!果然是商人多算计。爷懒得和你废话。” “秦铮兄你胃口未免太大了!你这个虽然是魅族的至宝,但是于魅族有用,于外人却未必有用了。”谢云继摇摇头,见秦铮扬眉,他话音一转,“不过谢氏盐仓有一支干股如今空在我手里,秦铮兄若是不嫌弃小。那么就拿它做赌注了。” “天下没有爷不会的棋!”秦铮嗤笑,“不过你拿什么做赌注?就这枚魅族的物事儿,你半个谢氏盐仓拿来做赌注如何?” 谢云继盯着他瞅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