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而她收下了。 谢芳华放走了听言,静静地躺在美人靠上沉思。崔意芝如此经过听言辗转打探秦铮、听音、以及她的事情,为了什么?恐怕是无非是要弄清楚这中间的关联。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侍画看着听言跑出去,暗自摇摇头,听言到底是自小在铮二公子身边长大的人,心还是向着铮二公子的。对于如今在小姐这里,无非是被迫无奈的寄居而已。 听言见谢芳华这样轻易地就放了他去找秦铮,顿时高兴地扯开嘴角笑了,连连道谢,转身跑出了房门,一溜烟便跑出了海棠苑,可见他有多么地想秦铮。 谢芳华摆摆手,“秦铮如今在芝兰苑,你要见他可以,去芝兰苑吧!” “我出了来福楼之时他还是在的。”听言道。 谢芳华点点头,“崔意芝如今在哪里?还在来福楼?” “嗯,就算问出些事儿,也是无趣的小事儿。因为我身体早就服过天山雪莲,再加之二公子自小就给我吃了些抵抗迷幻这类药物的药。所以,我虽然中了迷幻药,但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就能醒过来。一炷香的时间他也问不出多少东西。”听言肯定地道。 谢芳华忽然笑了,“若是这样的话,崔意芝是当真没问出什么来了?” 听言立即保证,“我确定。”话落,他嘿嘿一笑,得意地道,“芳华小姐,您怕是还不知道吧?我和二公子自小都做过特殊的训练。关于这种迷幻药逼口供和逼问消息的事情。我们绝对能做到一点儿缝隙也不外露。” “你确定?”谢芳华询问。 “不过,我肯定没将我家公子的隐秘事儿告诉他,只听音姑娘的一些事情我可能将知道的给说了。对于您的事情,我才来海棠苑没几日啊,知道的都是鸡毛蒜皮点儿小事儿,就算说了,他知道,也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听言道。 谢芳华透过水晶帘看着他,眉头不由得皱起。 听言挠挠脑袋,“我不太记得了!” 谢芳华眯起眼睛,“你如今可还记得都对他说了什么?” 听言顿时恨恨地磨牙,恼道,“您说对了!他见套不出我的话来,竟然给我下了迷幻药。在我神智不清的时候,逼问了我很多事情。” “据我所知,崔意芝可不是一个不达目的善罢甘休的人!既然偏你出去,总要从你口中掏出些话才会作罢!否则他能轻易放你回来?”谢芳华扬眉。 听言摇摇头,立即反驳道,“他因为有那样一个手段多样的娘,从娘胎里就长了一副弯弯绕的肠子,我虽然没自小跟他在一起长大,但是关于他的事迹和她娘的事迹也听到一些。我才不相信他,无论是他问什么,我自然是都不说的。” “你都对他说了?”谢芳华淡淡问。 “真的就是这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