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每个人的脸上神色各有不同,她笑着摇摇头,“我玩不来这个,就过来看看,你们玩吧!” “好着呢!”谢伊挽住她胳膊,“我们在玩击鼓传花,传到谁谁回答问题,必须是真心话,若是回答不上来,或者选择不回答,就表演才艺,刚开始,芳华姐姐,你也来玩吧!” 谢芳华对她笑笑,轻声问,“吃得玩得可好?” “芳华姐姐,你来了?”谢伊欢呼一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谢芳华迎了过来。 谢芳华摇摇头,抬步向里面走去。 “小姐,不过去吗?”侍墨见谢芳华许久不动,轻声问。 谢芳华并没有走近,而是站在远处静静看着,依稀能分辨每个人都在做什么是何神态。 绕过荣福堂,远远地,便听到后院一阵阵喧哗热闹声,灯火里,人影憧憧。同样是屏风隔着男女的席面,但是年轻的少男少女到底是比荣福堂内一帮子老者热闹欢愉许多。 侍墨点点头,伸手扶了她,二人向金玉轩走去。 谢芳华莞尔,掏出娟帕擦擦手,对她道,“走,我们去金玉轩看看。” 侍墨垂下头,敬佩地道,“奴婢谨遵小姐教导!” 谢芳华从天空收回视线,对她笑笑,温和地道,“大千世界,无所不有。眼界有多高,便能看多远,人心有多大,便能藏着多少东西。只是,别忘了本,便不会被自己餐食。” 侍墨张大了嘴,有些不敢置信。 谢芳华将彩纸用丝线绑在它的腿上,轻轻拍了拍鹰的头,它顿时翱翔飞上了上空。转眼间连个影子都看不到了。她看着黑暗的天空对侍墨道,“这是漠北的苍鹰,我训练了三年,才得用。通人性算什么?它还认字呢!” 侍墨在一旁看着,不由唏嘘,“小姐,它好通人性。本来我带它的时候,它闹腾着不来,但是我说是小姐让我去带它的,它就来找您了。如今竟然还能听得懂这么大段的话。” 那头鹰似乎听明白了,点点头。 谢芳华从怀中取出一片彩纸,用指甲在彩纸上画了几个符号,对它轻声道,“永康侯府的燕亭要去漠北,如今才走半日,想必没走多远。他这些年是笼中之鸟,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永康侯府的掌控之中。既然他念我一场情意,我便送他一个海阔天空。你让言宸一路护他前往漠北吧!别被永康侯给抓回京城来。” 那头鹰歪着头瞅着她。 谢芳华摸了摸它的羽毛,对它笑了笑,“言宸也是去漠北了,辛苦你追上他,给他传个消息。” 谢芳华伸出手,那只鹰见到她,欢喜地跳到了她的手心里,之后又跳起,绕着她周身转了一圈,之后又跳回她的手心里。 芝兰苑距离荣福堂并不远,一盏茶后,侍墨袖子里拿着一只鹰走来,将它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