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阳人,小时候,范阳发大水,父母亲人都被水冲走了,只剩下了我一个人,幸好遇到了世子的人,救了我,带来了府中。”品萱道。 “你们呢?”谢芳华看向其她五人,“各自报报名字和以前过往。” 品竹有些累意地看着她,嘴角却因为她温暖的宽慰举动露出了欢喜的笑意。 谢芳华抿起唇,谢氏族系虽然庞大,子息虽然诸多,根系虽然遍布天下各地,但是也会有吃不饱,穿不暖,无人管,受人欺负,流落接头的人。她走上前,拍拍品竹的肩膀。 品竹点头,微微暗哑地道,“若不是世子,我这个孤女怕是早就死在了接头。” 谢芳华点点头,笑道,“我就说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相像,你我同宗一脉,自然相像几分。哥哥派人去了南阳找到你,也是费心了。” 品竹一怔,猛地抬头看向谢芳华,那一瞬间,眸光似乎亮了一分,须臾,又褪去,低声道,“我是南阳谢氏旁支的孤女。几年前,小姐离开府中,去无名山,我被世子派人带出了南阳,来了京城。” 谢芳华微微转动眸光,忽然道,“你是不是也姓谢?是谢氏的女儿?” “回小姐,是的。”品竹垂首。 谢芳华看向她,只见眉眼处还真是与她有三分相似,最相似的是她的模样,站在那里,看起来分外柔弱不禁风雨,有一种金娇玉贵的感觉。身量也与她相差不大,若是蒙上面纱,穿上与她一样的衣服,不相识或者不熟悉的人,还真会当成她。她露出笑意,对她道,“这些年我不在府中,听说一直是你扮成我?” 左侧第一个女子立即回道,“回小姐,我是。” 谢芳华笑了笑,目光逐一将几人打量了一遍,问道,“谁是品竹?” 六个人站起身,齐齐向谢芳华看来,几人的目光与侍画、侍墨见到她第一面时一般无二。有着倾慕,也有着恭敬,还有着敬畏和规矩。 “都起来吧!”谢芳华从窗前转回身子,和气地看着六人。 “拜见小姐!”六个人齐齐跪在地上,行止一样,分外规矩。 侍画、侍墨打开门,带头领着那六个人走了进来。 “都进来!”谢芳华透过窗前的帘幕,将声音传了出去。 不多时,一行八个身材苗条的女子来到屋门口。 “是,小姐!”二人立即应声,走了出去。 谢芳华站起身,挥手落下了窗前的帘幕,屋中的光线霎时昏暗下来。她站在窗前,透过帘幕,对外面道,“侍画,侍墨,你们将与你们一起的其他六个人给我喊来,我见见。” 谢墨含出了房门,不多时,离开了海棠苑。 谢芳华点点头。 谢墨含了然,放下茶盏,站起身,对她道,“既然如此,你休息一会儿,今日也累了大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