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迎进温书。 “紫玉砚台和徽菱宣纸除了皇宫皇上的桌案上有,英亲王府二公子的书房是独一份。”温书爱不释手地摸着砚台和宣纸,好像遇到了宝贝,对谢芳华道,“二公子给了我一个任务,先学写他的名字,用各种字体,虽然这有点儿难为我,但是为了用到这砚台和宣纸。到也勉为其难。” 谢芳华点点头,铺了宣纸,为她磨墨。 半个时辰后,温书同样不舍地离开,楚画掐着点进来。 “青云岚山的画啊,我找了许久,不想收在了铮二公子这里。”楚画看着墙上挂的那幅画,走上前去摸,似乎又怕碰坏了,眼睛舍不得离开。 谢芳华静静地等着她,也不催促。 “我们就学临摹这副画,就不信今人比不过古人。”楚画半响回过神来,对谢芳华道。 谢芳华没有意见。 半个时辰后,楚画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落梅居。 谢芳华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屋子里的琴棋书画文房墨宝笑了笑。 不多时,秦铮和听言回到了落梅居。 秦铮进得房门,就见谢芳华悠闲地坐在桌前喝茶,他挑了挑眉,“学得心得如何?” 谢芳华看了他一眼,若是实话实说的话,就是李琴一遍遍爱怜地摸着冰玉琴,孟棋一遍遍珍视地摸着岐山白玉棋,温书一遍遍地把玩紫玉砚台和徽菱宣纸,楚画盯着那幅青云岚山总也看不够。 她终于明白昨日四人为何甘愿等了她一个时辰,而且给她这个婢女教学毫无怨言。 入其道太深的人,总会执迷于某些东西。 她们显然是被秦铮用这些绝顶的好东西诱惑来了落梅居。 “看起来不错了?”秦铮走到她近前,细细打量她。 谢芳华敛了神色,点点头。 秦铮走到桌案前,抬手翻看桌案上的东西,入眼处是几张字和一幅画。他随手放下,轻嗤了一声,“都是沽名钓誉之辈,将世俗玩物供得比天皇老子还高。” 谢芳华瞅了他一眼,沽名钓誉之辈还请来这里? “能混到她们四人这个名声地步也不容易。”秦铮坐下身,示意谢芳华倒茶,径自道,“肚子里确实有些糊弄人的东西,就忍了她们吧!” 谢芳华给他倒了一杯茶,不置可否。沽名钓誉也不是一般人能做成的。 听言端来饭菜,摆在桌案上,秦铮洗手,坐在了桌前。 饭后,秦铮不急着离开,对谢芳华道,“昨日我与娘说了,她下午睡觉的时间免了,会过来教你针织女红和闺中礼仪。” 谢芳华很想问他拿什么说动了英亲王妃。让堂堂王妃亲自教导她这么个小婢女,传扬出去,她的名声怕是又高了一筹。 “她那两盆仙客来总归不希望被你养死了。”秦铮道。 谢芳华垂下头,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