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五天的存稿君,嗯,也是最后一天的存稿君。必须得告诉大家一个有点儿忧伤的消息,那个女人就将我存到今天,为了方便年会期间和人搞基鬼混玩耍,她……没带电脑!她竟然没带电脑!今天晚上飞机到家,明天的稿子没有!她太不像话了。不过这不关我的事儿,我要回小黑屋去数月票了,她滚回来之后,明天能不能更新,关键看她累的程度如何,到时候留言区会有通知。所以,我滚了,不要太想我哦,想我是不怎么美好的事儿~------题外话------ 桦伯看了一眼,仔细地想了想,肯定地道,“有!” 谢芳华摊开手中的卷纸,指了指初迟手臂的月牙形印记,月娘画风婉约,为了透出这一点,还特意地将他这只胳膊的袖子挽了起来,“你给初迟换药时,可记得他手臂是否真有这个?” “是啊,主子,怎么了?”桦伯见谢芳华来问,好奇地看着她。 不多时,谢芳华来到小楼,见桦伯正在收拾花草,她立即问,“桦伯,昨日可是你给初迟包扎的伤口?” 春花、秋月见谢芳华向小楼走去,立即跟了去。 月娘不明所以,不晓得初迟手臂上那个月牙形印记有什么隐情,不过她困倦得提不起神跟着去探究了。转身回去睡了。 “好,我去向桦伯求证!”谢芳华话落,对月娘摆摆手,向小楼走去。 “昨日……初迟带他去了小楼。初迟的医术半吊子。应该是桦伯了。”月娘道。 “昨日是谁给他包扎的?”谢芳华又问。 “你可看准确了?”谢芳华问。 “自然是看准确了!”月娘保证道,“我的眼睛对别的东西可能不行,但是对于长得好的美男子,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记性,比寻常人可是会多打量那么几眼的。凡是过我眼的男人,哪怕是穿着衣服,我也能抠出他衣服内的东西来。” 月娘见谢芳华面色十分之正经,可以称得上是凝重,她也收了笑,正色道,“这个昨日你带着人围攻他的时候,将他衣服不都给砍破了吗?我自然就看到了啊!” 谢芳华没心情跟她调笑,指着那个手臂处的月牙形印记道,“这个你是怎么看到的?” 月娘对她抛了个媚眼,“主子,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站在哪里了?这是胭脂楼啊!我可是胭脂楼的妈妈,对长得好的俊俏的美男子可是最上心的。从我眼睛里过目,到我笔下走这么一遭。我是一辈子也不能把他给忘了。比如那天他虎落平阳了,我开的清倌楼可是有他一席之地的。” “你画的?”谢芳华看着月娘,“你怎么画了这个?” “我啊!”月娘纳闷,“怎么了?” 谢芳华指指小像,“这是谁画的?” 月娘脚步一顿,回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