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围追堵截多年,他除了厌恶不喜外,也没动过手。这回据说忠勇侯府小姐是他在灵雀台逼婚求来的,皇上不准,他和皇上都闹翻了脸。 而且打的人还是忠勇侯府的小姐?他可真敢啊!就不怕忠勇侯府的老侯爷和谢世子不干? 铮二公子竟然打女人? 难道刚刚那芳华小姐就是被他这么一脚给踹倒的? 一时间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倒霉! 平阳县守凭白地挨了秦铮一脚,这一脚力度大,他顿时一个趔趄,跌倒在地。 秦铮踢完门框,尤不解恨,又回头踹了跟在他身后出来的平阳县守一脚,满面怒容似乎有着被他撞破此事的怒意和尴尬,怒不可止,质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平阳县守跟在秦铮身后,看着他如此盛怒的样子,不由得提心吊胆,身子跟着他踢门框的动作哆嗦了一下。 来到门口,秦铮似乎怒气不散,一脚揣在了胭脂楼的门框上,怒道,“岂有此理!” 不多时,秦铮的身影便出了胭脂楼。 飞雁自然是跟随秦铮的,也立即跟在玉灼身后下了楼。 玉灼转头向里屋看了谢芳华一眼,想了想,还是追着秦铮下了楼。 秦铮仿佛没听见,不理会他。 玉灼见秦铮怒气冲冲地下楼,不由喊了一声,“表哥?” 玉灼和飞雁自然听到了二人的动静,此时也都齐齐从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平阳县守抬头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委屈的要流泪的样子,却咬着唇瓣生生不让泪流出来。她本来长得极美。如今真是我见犹怜。他抹了抹汗,连忙跟在秦铮身后下楼。 “好,就当是爷活该!既然你不会滚!那么爷滚总成了吧!”秦铮一甩袖子,恼怒地来到门口,挥手打开了站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大踏步向楼下走去。 谢芳华抿唇不语。 秦铮闻言更是勃然大怒,死死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道,“你的意思是爷活该了?” 谢芳华看着秦铮抽疯,瞅了一眼呆愣在门口的春花、秋月,又瞅了一眼垂着头似乎冒着冷汗的平阳县守。她声音有些委屈轻软地道,“秦铮,你让我滚哪里去?滚回京城去?可是你死拉硬拽地将我拽来这里看花灯会的!” “你给爷滚!”秦铮忽然又踹了一脚椅子,这话是对谢芳华说的。 这话若是真的……他额头顿时冒出了一层冷汗…… “好你谢芳华!爷掏心掏肝地喜欢你,你却暗中思慕秦钰。” 平阳县守此时也偷眼往里面快速地瞅了一眼,顿时呆了一下,立即垂下头,连忙后退了一步。脑中快速地回忆着刚刚隐隐传出铮二公子的那句话。 二人齐齐一惊,木立当地。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去。 入眼处,秦铮满面怒气地站在当地。谢芳华随着椅子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