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炕上的确是热乎乎地,顿时驱散了些寒气。 谢芳华忍不住扯动嘴角笑了,就着他让开的地方躺了下去。 这一句话虽然不好听,但到底是里面含着关心的味道。 过了一会儿,秦铮往一旁挪了挪身子,嘟囔道,“在外面站了这么久不进屋,活该你冷。” 谢芳华站在土炕边看着他。 秦铮不言声,躺着不动。 谢芳华瞥了他一眼,“我冷着呢,你让出一块地方给我。” “干嘛?”秦铮没好气地问。 谢芳华又用力地推了两下。 秦铮随着谢芳华推他,他身子动了一下,但没吱声。 谢芳华偏头看向土炕上躺着的秦铮,一动不动,不用想她也晓得他心里定然还在憋闷。本来不想理他,但见英亲王妃和崔荆对她看过来,她垂下眼睫,走到土炕前,伸手推了推他。 “快去炕上暖暖,土炕烧了火,热乎。”谢墨含道。 谢芳华对他笑笑,虽然一身冷清,但是语调温暖,“多待了一会儿,不冷。” 谢墨含皱了皱眉,问她,“怎么待了这么久?” 谢芳华刚踏进里屋,便带进一股凉气。 屋中的崔荆和英亲王妃在聊天,谢云继和谢墨含在一旁陪着,偶尔说一两句话。秦铮则躺在土炕上,不响不动。 谢芳华看着苍鹰飞向云层,淹没了黑影,她才慢慢地转回身,进了屋。 谢芳华从怀中拿出信笺和便捷的笔,用笔在信笺上写了两句话,然后绑在苍鹰的腿上,对它轻轻柔柔地拍了一下,苍鹰有些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它的脖子,飞向了天空。 玲儿端着托盘进了屋。 谢芳华点点头,“好!” “奴婢先将这饭菜端进屋去,您处理完事情,就快些进屋吧!”玲儿道。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她娘离开多少年了,这京中还有多少人记得,这天下还有多少人记得。也是不白活一回。 “好了不起,一般的鹰也就是五百里地。”玲儿怀念地道,“曾经小姐也喜欢养鹰。” “是啊,它能日夜不歇能飞千里。”谢芳华道。 “这种苍鹰是不是善于飞很远?”玲儿问。 “这是漠北雪山的苍鹰。”谢芳华笑了笑。 玲儿刚要再说话,便看到了她肩膀处站着的苍鹰,再瞧她神色,有些冷峭,心细如发的她猜想她定有事情,便转了话,“这只鹰好特别。” 谢芳华笑了笑,“是我不让她们跟着的,没有太冷。” “就算您想站在这里看风景,也该披上点儿披风。侍候您的婢女呢?真是不尽心!”玲儿向谢芳华身后看了一眼,没见到一个婢女陪着她,更是不满。 “没事儿!我身子骨没那么弱。”谢芳华摇摇头。 “小姐,您怎么站在这里?您身子不好,快进屋去!”玲儿来到门口,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