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您这样摘海棠的吗?您看看,这一株海棠满枝叶都是花瓣,唯独这一支光秃秃的,多难看?您还不如将这一支折掉呢!” 谢芳华选了一支海棠,让二人将花篮递到她面前,她伸手轻轻抖动,海棠如雨花般碎落在了花篮里。转眼间,一支缀满海棠花的枝叶便一瓣海棠花瓣也无。 侍画、侍墨陪着谢芳华来到墙角的那株海棠树下。 谢芳华听着二人一问一答,缓步出了海棠亭。多年以来,爷爷是孤独的寂寞的,大多数时候,哥哥卧病在床,他支撑着忠勇侯,与棋为伴。如今,她回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她一定不会让忠勇侯府重蹈覆辙,也一定要让爷爷安享晚年,让哥哥平安健康娶妻生子。 忠勇侯满意地“嗯”了一声。 “自然!我陪您一日,明日若是我娘还没收拾妥当,我左右无事儿,也还能在这儿陪您。”秦铮闻言许诺。 忠勇侯点头,“你心疼她,陪半天也行,她身子骨确实不好,但是你得陪我一天。男子汉大丈夫,一诺千金。” “她身子受不住,陪半天吧!”秦铮一边落子一边道。 忠勇侯闻言也不阻止了,点点头,同样摆摆手,催促秦铮道,“臭小子,快下棋,我给你看着她,她跑不了,也不敢跑。今日咱们下一天,就让她陪一天。” 秦铮闻言乐了,放心下来,对她轻松地摆摆手,笑容滟滟,“去吧!” 谢芳华无言片刻,无奈地伸手指向海棠亭外墙角的一株海棠树道,“我去给你们摘那株海棠树上的海棠拿来煮酒喝。那株海棠是海棠之最。最是芬芳。” “哼,你还看不出来吗?他今日陪我下棋,其实是为了你。你若是走了,他没心情下棋。我怎么办?我这棋瘾可是被勾起来了。”忠勇侯瞥了秦铮一眼,冷哼一声。 “你若是走了,不在这里,我没心情下棋!”秦铮一点儿也不觉得羞耻,对她正儿八经地说道,“所以,你哪里也不准去!陪我在这里待着。” 谢芳华停住脚步,看向二人。 “华丫头,哪里也不准走!”忠勇侯闻声向谢芳华看过来。 “喂,你要去哪里?”秦铮在她刚挪动脚步,立即扭头追问。 谢芳华静静站了片刻,转身出了海棠亭。 二人一边说笑着,一边摆上了棋局,老少融洽。 海棠亭飘荡着二人的笑声,一个洪迈苍老,一个少年清越。海棠枝影间,笑容似乎也感染了花枝。使得初春的花枝迎风摇荡,更加料峭。 秦铮又说了一句什么,谢芳华没听清,忠勇侯又大笑起来,秦铮也跟着笑。 谢芳华听到忠勇侯的笑声,更是觉得他爷爷是被秦铮灌了迷魂汤。 忠勇侯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好样的!” 谢芳华偏开脸,实在是对秦铮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