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偏偏还摆出一副大爷的样子来让她求他,她偏不求。到底是…… “由不得你!必须去!”秦铮丢下娟帕,出了房门,去了小厨房。 “不去!”谢芳华摇头。 秦铮挖了她一眼,被气笑了,转回身,拿娟帕擦了脸,霸道地道,“一会儿随我去忠勇侯府,然后去玉女河画舫。” “一个人闷在院子里,总是无聊的。”谢芳华道。 秦铮瞪了谢芳华一眼,“宫里是你想好奇就能好奇的吗?你是生怕皇叔不想起我的身边还有个你?非要一头撞上去?” 谢芳华学着他的样子漫不经心地道,“昨日宫里的皇后娘娘摔倒了伤了腿,今日王妃一定会进宫去看望吧!我没进过宫,很是好奇宫里,不若我稍后就去王妃那里,随她进宫吧!” 秦铮动作一停,“哦?”一声。 谢芳华看着帘幕随着他进屋的动作飘荡晃动,发出哗哗脆响,他颈长的身躯立在盆架前,鞠了一捧水往脸上泼,她看了片刻,对他道,“我就算不去,也不一定要在院子里待着。” 秦铮扬了扬眉,慢悠悠地道,“我打算先去忠勇侯府邀请子归兄一道去,既然你不去,那就在院子里待着吧!”话落,他转身进屋梳洗去了。 谢芳华暗骂一声混蛋,先说去忠勇侯府,再说去玉女河,他就是故意的。她摇摇头,“不去!没兴趣!” “今日立春,玉女河上为了迎春有舞女和戏耍。一候东风解冻,二候蜇虫始振,三候鱼陟负冰。迎春回大地,鸟语花香,应该是有趣的。”秦铮看着她,“昨日我命人在玉女河上定了一艘画舫。你确定你不去观看游玩?” 谢芳华轻轻哼了一声。 秦铮忽然笑了,“你确定不去?” 谢芳华扭回头,皱眉道,“不去!” “我去忠勇侯府看我的未婚妻。”秦铮漫不经心地道,“你也可以去看看你的主母。” 谢芳华疑惑地挑眉,往日这个恶人霸道得不行,说一不二,从来没有说选择和商量的余地,就比如说昨日下棋,她说不下,非得被他逼迫下了不行。今日怎么转了性子了?到询问她的意见了? “今天有什么打算,我看你不至于到卧床不起的地步,是在院子里歇着,还是随我出府?”秦铮拨弄开缠在一起的两缕青丝,随口问。 谢芳华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倚着中屋门框,一手挑着帘幕,一手拨弄缠在一起的两缕青丝,不霸道张狂的时候,就是个清俊秀逸的模样,姿态懒散轻慢,随意悠闲。她点点头,“嗯”了一声。 “起了?”秦铮的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有着刚睡醒的暗哑。 但对于秦铮来说又是矛盾的,这样的落梅居,竟然养成了他那样张狂的脾性,也是异数。 这样待下去,的确会让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