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不想输,你有本事就动手将白子救活。” 谢芳华瞪眼,“就算如此,你的黑子凭什么处处下的是好棋,白子凭什么处处下的是破棋?如此反差,你也好意思说我输了?” “我虽然是一个人在下,但是黑子才是我的,白子是帮你下的。”秦铮道。 谢芳华闻言看了一眼棋盘,被气笑了,“明明是你一个人下,我为何输了?” 秦铮慢悠悠地落下一颗黑子,围困住了谢芳华面前的一颗白子,顿时四面都是黑子,一颗白子成了困死之局,他抬起头来,对她道,“你快输了。” 谢芳华面不改色,心不跳,对什么人做什么样的事情,对他这种恶人,她撒谎了又怎样? 秦铮嗤笑了一声,“你撒谎的本事爷以后也该刮目相看了。” 谢芳华眨眨眼睛,这个人的读心术可真是炉火纯青了,摇摇头,“没有!” “你在骂我?”秦铮忽然道。 谢芳华抬眼瞅他,他双腿翘着坐在桌前,一手支着桌案,一手时而黑子时而白子地换着。姿态漫不经心,悠闲随意,有一种清雅的贵公子风流之态,她撇撇嘴,就是这副模样,让燕岚、李如碧等千金小姐肝肠寸断,痴心难忘。这个祸害! 秦铮这回到没强求她,径自摆上棋盘,自己与自己对弈。 谢芳华摇头,“没力气!” “半个时辰够下一局棋了。”秦铮伸手从桌下的暗格里抽出一盒棋盘,对她问,“下不下?” 谢芳华抿了抿嘴角,这个人霸道起来谁也硬不过他,他说得的确有道理,便不再立即去睡,疲惫地靠着椅子歇着。 秦铮眉梢动了动,抬眼瞅她,漫不经心地道,“我还能管得更多些,你信不信?” 谢芳华看着他,忍不住道,“爷,您管的是不是有点儿多?” 秦铮轻轻抬手,她刚站起来的身子顿时坐了回去,她抬眼看他,他不看她,伸手倒茶,口中自然地道,“刚吃过饭就睡容易积食,汤药易上火,半个时辰后再去睡。” 用过晚膳,谢芳华喝了汤药,困倦地起身回屋睡觉。 落梅居梅落无声,风过无声,月牙悄悄地挂在天幕亦是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