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里屋的帘子摔得啪啦啪啦地响,佩服谢芳华,敢给公子甩脸色,她比他能耐多了。他可从来不敢给公子甩脸色。偷眼看秦铮,见他半点儿恼怒也没有,不由更是服气。 谢芳华站起身,扭头进了屋,给了他一个背影。 秦铮看着谢芳华,见她对自己做衣服没什么兴趣的样子,语调缓慢地道,“就这么定了。你每日也不用特别抽出时间来,只需要我娘来的时候,利用她教导你的时间,你们一起做这个正好。” “哎,你不会说话真闷得慌,最好孙太医这回的药让你一下子就好起来,那就好了。我和公子能日日与你说话,也不会闷了。”听言叹息一声。 谢芳华不点头,听言说的多日也不过十日而已,她若是没有底子,十日能学成? 听言看向听音,立即道,“是啊,听音,你跟王妃学了多日的针线了,自己动手也无碍了吧?前两年王妃眼睛好的时候,每年都给公子和宫里的郡主做几件衣服,这两年王妃眼睛不太好了,王爷下令不让她多劳累,公子的衣服才找绣纺的人来做。王妃只做几块帕子。” “用她们糟蹋了好东西,不如就听音动手做吧!”秦铮道。 “公子真厉害!”听言崇拜地拍马屁,见秦铮不置可否,他道,“公子是要做衣服吗?我去请绣纺的人来?” 秦铮扫了一眼堆了半个屋子的东西,“打赌赢的。” 听言的喜色收敛了些,连连应声。瞧见屋中堆满了东西,好奇地走过去瞅了一眼,惊喜道,“公子,您哪里弄来这么多好皮毛?” “若是再犯错,两罪并罚。”秦铮补充。 听言大喜,大声道,“是,公子!” 秦铮默了默,摆摆手,“那算了,这一过先记着,她的嗓子什么时候好了,你什么时候再罚。” 听言脸一挥,眼珠子转了转,立即道,“公子,我还要负责给听音煎药,若是我在外面冻一个时辰,手冻僵了,便没办法给她煎药了。” “下雪也冻不死你,在院中站着反省一个时辰。”秦铮道。 “外面在下雪!”听言反抗。 秦铮瞪了他一眼,“你自己脑袋长的不灵光,怨得了谁?滚出去反省去。” 他听错了?听言怀疑,见秦铮没甚波动的样子,揉揉脑袋,埋怨道,“都是公子您给我打的,脑袋愈发不好用了。连幻听也出来了。” 秦铮从谢芳华身上收回视线,慢慢地放下鸡毛掸子,清淡地道,“你听错了。” 听言打量她半响,没发现问题,回头看向秦铮求实,“公子,您刚刚听见了吗?” 谢芳华静静坐着,不表态。 听言也回过味来,惊诧地看着谢芳华,激动地道,“听音?刚刚是你笑吗?你刚刚出声了?你能说话了吗?” 谢芳华笑出声之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