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类菜必须放什么样的调料,每一类菜可以选择地放什么样的调料,多少菜该放多少料等等。 谢芳华认真地听着,她有个很好的习惯,既然学了某一样东西,浪费了时间,就要不遗余力地学好。不是什么人都能请得动宴府楼的大厨亲自手把手教导做菜的。 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何晏准时地离开了落梅居。 谢芳华看着厨房里被做出的一道菜,想了一会儿,按照早先何晏教导的方法,重新动手切菜,布置材料,架锅烧火,拿产掌勺,开始重新温习这道菜。 秦铮回到落梅居的时候,谢芳华正在小厨房,一阵阵菜味从厨房里飘出来。他脚步顿了一下,径直来到小厨房。 谢芳华正往锅里放调料。 秦铮站在门口看着她,她身上的绫罗绸缎刺绣罗裙并没有换下,胸前拿了一块布围了当围裙。目光专注,心无旁骛地盯着锅里。 灶膛的柴火掉了出来,她似乎没察觉,放完一种调料凝眉想下一种。 秦铮看了片刻,她似乎没发现他回来,他走进小厨房,蹲下身,将干柴放进灶膛里。 谢芳华想了片刻,拿起一个白色的罐子用小勺舀了里面的东西往锅里放。 “那是盐,你确定你做的这道菜需要放那么多的盐吗?”秦铮开口。 谢芳华扭头看他,又看了一眼手中,这是盐?她需要糖。 “糖罐是那个!”秦铮指了白色罐子旁边的一个白色罐子,对她建议,“你分不清可以写了字帖贴在上面,下次便能分清了。” 谢芳华点点头,这是个好主意。换了糖罐,往里面舀了一勺糖。之后,又寻思着陆续拿了调料放了,之后翻动铲子,盖上锅盖,焖了一会儿,将菜铲出锅装盘。 秦铮看着两盘一模一样的菜,颜色上差了个天上地下,因为一个火候正好,一个糊了。 谢芳华抹抹额头的汗,走到水池净手。 秦铮看到她包裹露出血印的手,眼睛眯了眯,并没有说话,自己端了两盘菜出了厨房。 谢芳华避开伤口,清洗了手,解了胸前的大块布料,跟着他出了小厨房。 听言站在门口,待她出来立即眼尖地问,“听音,做菜是不是很辛苦?” 谢芳华想了一下,摇摇头。 “你的手都受伤了,还不苦?”听言不相信。 谢芳华笑了一下,她八年来受过的伤比这个多得多,这个伤算得了什么?两日就好。 听言嘟囔道,“你两手都裹得跟粽子似的,可怎么弹琴作画?” 谢芳华不甚在意,学琴棋书画不一定要动手的,耳清目明就是了。 听言得不到回答,暗暗替谢芳华可惜,好好的一个姑娘,公子也喜欢,可是不能说话。希望孙太医的药管用,让她早些治好嗓子。 二人进了屋。 秦铮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