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无语。 二人用罢饭后,秦铮先将谢芳华送去了李沐清住处,嘱咐了李沐清一番,便去府衙寻轻歌帮助他处理事物了。 李沐清在秦铮走后,对谢芳华笑道,“从小到大,都不曾见他这个样子过。” 谢芳华抿着嘴笑,“我也不曾见过。” 李沐清叹了口气,“全天下的福气似乎都让他一个人占了一样。会选择出身也就罢了,连终身也一样让人羡慕不来。” 谢芳华好笑地看着他,“说这些做什么?外人看他光鲜的外衣也就罢了,你就不必说了。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如今还一脚悬在鬼门关外,不知道哪一日,另一只脚就踏进去了。” “也对!”李沐清笑着点头。 谢芳华便与他商议关于离开荥阳城前往漠北并且她的计划是回天机阁一趟,以及,若是北齐那边姑姑再没有消息传来,若有必要,她想再去一趟北齐之事。 李沐清听罢,思索片刻道,“去北齐,要慎重,其余的到都好说,毕竟如今你有孕在身。” 谢芳华颔首。 二人就着沿途要走的路线商议一番,一个时辰后,规划出了一个方案。 途经东隐寺、青云关,直通漠北。 一个时辰后,二人规划出路线后,郑孝扬也从外面回来了,进屋后,对二人挑眉,“我们的小王爷放心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 李沐清扫了他一眼,笑道,“是我他就放心,是你自然不放心。” 郑孝扬翻了个白眼,坐下身,看到二人桌子上划出的路线图,拿过来看一眼,问,“什么时候动身启程?” “打算再三日后。”谢芳华道。 郑孝扬点点头,随手放下规划的路线图,看了李沐清一眼,似乎要说什么,又觉得不好说,张开嘴,又闭上了。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李沐清对他道。 郑孝扬眨眨眼睛,忽然面色露出幽深,转头对李沐清问,“你们右相府和绝命李家,多少代多少年来,当真一直没有来往?” 李沐清一怔,“你什么意思?” 郑孝扬挠挠头,“我发现了一件事儿,与你右相府有关,也与绝命李家有关。” 李沐清看着他,静待下文。 谢芳华也看着郑孝扬。 郑孝扬伸手向怀里一摸,拿出一封信,递给李沐清,“你看这个。” 李沐清伸手接过,只见信封裹着,外皮是草皮的封纸,什么也没写,他伸手一抖,从里面掉出一封信笺。信笺也是草纸,质地极其低次。 是一封信。 上面只有四个字:遇杀则杀。 李沐清看过之后,脸色奇异地变幻了一下,睫毛猛地跳动了一下,极其细微。 但是谢芳华和郑孝扬都是心细之人,还是明显地观察到了。 谢芳华凑近看了一眼,没看出什么来,不解地看向郑孝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