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轻也在与我们动手铲除北齐在荥阳郑氏埋暗桩的同时,也正在肃清南秦在北齐的暗桩,若是姑姑对南秦还有心,我想着她该是能助一臂之力。”顿了顿,他道,“那时,我还不知那人便是死了二十多年的玉兆天,吩咐言宸去见姑姑,也只为了留住南秦在北齐的暗桩,即便留不住,也要全全撤回来。毕竟姑姑在北齐这近二十年,根基甚深。” “姑姑?”谢芳华看着他。 “青岩与我一起去了漠北,我便将他留在了漠北,另外做安排了。”秦铮压低声音,“我派他去见姑姑。” 谢芳华点头,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对秦铮问,“我和李沐清一路进荥阳城,为何没见到你们出京时带的暗卫护卫?青岩也不见踪影?” “出城。”秦铮道。 谢芳华窝在秦铮的怀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找到侍画、侍墨的易容替身死者之后呢?我们是出城?还是留在城内?” “是,奴婢二人这就去。”侍画、侍墨立即去了。 秦铮拉着她起身,见她依旧虚弱,站不稳,索性将她抱起来,对侍画、侍墨道,“你们二人,立即安排人去找,与你们身量相当的。” “那就这样。”谢芳华颔首。 “这样也行,以你的易容术,应该不是太难。”秦铮道,“至于找女尸,偌大的荥阳城,应该也不是太难。” “找两具女尸,易容成她们二人的样子,自刎而死,届时,只要高明的易容术,旁人一时分辨不出就行。我们要的也无非是一日时间。”谢芳华道。 “你的意思是……”秦铮看着她。 “也不是没有办法。”谢芳华道,“演戏可以是真人,也可以是死人。” 秦铮闻言沉默了一下,“是了,你们的确会如此,是我头脑一时不好使了。” 侍墨也立即道,“奴婢也一样。” 侍画咬唇,回头看了一眼几乎成为平地的荥阳郑氏会客厅,坚定地道,“若是这般样子,夷为平地,小姐死了,奴婢绝不苟活,定然自刎而死。” “为何?”秦铮看着她。 侍画摇头,“小王爷,奴婢二人怕是演不了,就算演得逼真,李公子等人一看,怕是也知道是假的。” 秦铮点头,“正是。” 侍画、侍墨看向秦铮,隐约明白,“小王爷的意思是,让我们演戏,以为小姐死了,所以,哭天抢地那般?” “他相信,那么别人也就相信了。”秦铮转过头,对侍画、侍墨道,“就看你们俩会不会演戏了。” 谢芳华闻言道,“可是一旦听说我死了,我怕他……” 秦铮勾起唇角,“不必给李沐清暗中传信了。” “好!”谢芳华眉目露出清冷之色,“咱们就看看,到底有没有大鱼上钩,有多少条大鱼上钩。我们就用这半日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