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被玉兆天挟持,也不怪秦怜。她从出生便被太后接到了宫里,在宫门待了十五年。有家不能回,有亲不能聚。谁都不能体会她心里的苦和憋闷。她离开京城,对于她来说,就是离开了困着她的网。漠北如今这个时节,正是秋高气爽,蓝天广阔,她见了,自然如放飞的小鸟,不乐意回来。” “可是难为咱们侯爷了。”侍画说,“侯爷大约又瘦了。” 谢芳华笑看了一眼侍画,小声说,“侍画,你是不是也喜欢哥哥?” 侍画一惊,连忙摇头,“小姐,奴婢是喜欢侯爷,可不是那种……那种喜欢。” 谢芳华弹了她脑门一下,“看你吓的,我就问问,你若是没有最好,我这里可有个给你选中的人选。” 侍画脸顿时白了,“小姐,奴婢说了,要侍候小姐一辈子。” “嗯,就是想让你侍候一辈子,才给你选了个我中意的。”谢芳华道。 侍画一怔,呆呆地看着谢芳华。 “秦铮身边的青岩,你看怎么样?”谢芳华笑着问。 侍画连连摇头,红着脸道,“奴婢可配不上小王爷身边的青岩公子,小姐,您还是别乱点了。” 谢芳华见她脸红,笑着又点了她脑门一下,“我们侍画又不差,怎么就配不上了?” 侍画跺脚,“小姐,您若是再胡说,奴婢可恼了,不理您了。” “好,好,我不说了。”谢芳华笑笑,“反正我和秦铮的命还悬着,你们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晚。” 侍画松了一口气。 谢芳华趴在桌案上,懒洋洋地说,“郑轶、郑诚、郑孝纯这三人如今还在京中吗?在做什么?” 侍画立即说,“自从右相府李小姐出了事儿,李公子也干脆地拒绝了郑孝纯的求娶,皇上也表了态,郑孝纯代弟顶罪求娶的事儿自然就黄了。如今郑孝扬被皇上关进了暗牢,荥阳郑氏的人没离开京城,在京城买了一处院子,暂且居住,这几日,据说日日往大长公主府跑求情呢。” “求什么情?”谢芳华问。 “求大长公主去找皇上求情,放二公子出暗牢。”侍画小声道,“这荥阳郑氏看起来很重视二公子,没丢下他离京回荥阳。” 谢芳华笑了笑,“荥阳郑氏的人能将荥阳隐藏了多年,不是真傻子,怕是也觉出这中间有些不对味来了。不过,他们也不敢肯定哪里不对味,事情演变到这个地步,关键点还在郑孝扬的身上。他们是想见见郑孝扬。” 侍画点点头。 “秦钰这几日对荥阳郑氏是不是没管没问?”谢芳华又问。 侍画想了想,点点头。 “不理就对了,若是秦钰让他们安心地住在京城,他们反而不敢再待了。这时候,只有他们待在京城,秦钰就能将京城明里暗里的风声掌控得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