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夫人道,“试问天下,还有谁的医术能救得好?你给我找来。” “我破了她十回的相,她的脸能救好,我的情人花却还不回来了。”郑孝扬也怒道。 右相夫人怒道,“就算我们的车辗压碎了你的情人花,不知者无罪,谁知道你手里拿着情人花,你也不该伤我女儿。对你来说,情人花无价之宝,对我来说,我的女儿还是我捧在心尖上的无价之宝呢。” 郑孝扬此时大声嚷嚷,“看看,我没说谎吧!我辛辛苦苦摘的情人花,试问,这么一株情人花,天下买得到吗?值多少钱?” 谢芳华颔首,对秦钰等众人道,“这确实是情人花的花叶。” 李沐清叹了口气,“虽然妹妹被破相十分令人气愤,但是右相府不欺人,该如何就如何。” 谢芳华围绕着车转了一圈,从车轱辘的夹缝中抽出一片碾碎了的花叶,仔细地看了片刻,看向李沐清。 来到门口,一辆车被众人抬着,摆在门前。 秦钰当先走了出去,谢芳华随即站起身,跟了出去。 谢芳华点头,“认识。” 秦钰站起身,偏头看谢芳华,“你可认识情人花?” “就是情人花!”郑孝扬立即说。 小泉子进来禀告,“皇上,确实是有一株被车轱辘碾压碎的花的渣迹。不过奴才不认识情人花,不知道是不是情人花。” 李沐清待众人走后,吩咐人照看李如碧,安排妥当后,才赶到了前面,恰巧碰到了右相府的管家和小泉子,便检查了一遍马车。 这时,右相府的管家和小泉子命人抬着车来到了大厅门前,与他们一同来的还有李沐清。 右相没说话。 右相夫人见郑孝扬如此,气得七窍生烟,指着他,对右相说,“相爷,您看看,咱们碧儿如今脸上还血淋淋的呢,如今他这里到没事儿人一样了。” 郑孝纯头疼地揉揉额头,没说话。 郑孝扬等了半天,不见郑孝纯再训他,他偷眼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像是个孩子,“大哥,你不训我了是不是?那我就起来了啊。” 郑孝纯见他如此,一噎,气得没了声。 他抱头尊在地上,动作连贯,一副做习惯了的样子,准备接受郑孝纯长篇训导。 郑孝扬伸手捂住耳朵,抱头蹲在地上,“你说吧,怎么训我,我听着。” “右相府的李小姐如今破了相,十分严重,女儿家最重样貌。就算是撞坏了你的情人花,也可以找右相府讨要,不该出手伤人。”郑孝纯对郑孝扬敦敦教导,“我一直对你说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吗?” 郑孝扬闻言顿时不干了,“我都说了我没有做错,你顶个什么罪?” 郑公此时开口道,“孝扬,你做的错事儿,你大哥要替你顶罪。” 郑孝纯无奈,被他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