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眉头。世间千万女子,都不如她一个。 谢芳华,他的妻子。她说,嫁给他,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但他心里想的是,娶到她,才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五日后,谢芳华才算彻底地好了,脸色恢复了红润,气色也养回了几分。 秦铮看着她,才真真正正地舒了一口气。 谢芳华觉得这几日秦铮清瘦了许多,本就清俊的棱角看起来更鲜明了,她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这几日明明是折腾我,可是到头来,却是折腾你了。” “吃两顿就补回来了。”秦铮意有所指地看着她。 谢芳华脸一红,伸手捶了他一下,看向院外,有些不舍地道,“咱们该回京了吧。” 秦铮也有些不舍,“还能再住些日子。” 谢芳华摇摇头,“新皇登基有半个多月了,咱们来这里,也这么久了。北齐早该有动静了。不知道外面什么样了。” 秦铮不以为然,“还能什么样,一时半会儿变不了天。” “还是回去吧,多住几日又能如何?总归要出去!以后若是天下太平了,我们平平安安,再回来。”谢芳华回身抱住秦铮,轻声问,“我们还会再回来的吧。” “当然!”秦铮点头。 谢芳华抱紧他,“将那些蘑菇野菜都带回去,娘兴许也喜欢吃。” 秦铮失笑,“好,都带回去。” 当日,二人说定,便启程离开了深山院落,回了京城。 秦铮如来时一般骑马带着谢芳华,下了深山后,走官道。 官道上人声来往,隐约谈论北齐太子代北齐王治国,北齐正式对南秦宣战。 秦铮挑了挑眉。 “北齐立太子了?齐言轻吗?”谢芳华低声问。 “不是他还能是谁?”秦铮轻轻哼了一声,“回京后,先铲除了他埋在南秦京城的暗桩,给他一个封位礼。” 谢芳华点头,“若想封锁对北齐的传递消息,自然要先铲除北齐安插在南秦的暗桩,不过要先撤了南秦在北齐的暗桩,或者,提前切断,隐秘起来,否则,北齐暗桩一旦被拆,齐言轻定然也会对南秦在北齐安插的暗桩出手。” “自然。”秦铮颔首。 两人一骑,来到了北城门。 北城门的守城士兵见到秦铮,立即睁大眼睛,连忙恭敬地放行。 有人立即悄悄地前去皇宫报信。 秦铮和谢芳华刚一进城,城内的百姓们有人惊喜地喊,“是铮小王爷和小王妃回京了。” 一传十,十传百,二人回京的消息不多时便传遍了整个南秦京城。 二人还没回到英亲王府,英亲王府便得到了消息,英亲王妃欢喜地从内院迎到大门口。 英亲王府阖府震动,人人都露出欢喜的表情,死气沉沉了多日的府邸,一瞬间恢复了生机。 秦铮勒住马缰绳,看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