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与云澜兄也算是故交,既然来到了他的家,怎么能过其门而不入?更何况现在天色已晚,云澜兄不会赶人不留一宿吧?”秦铮挑眉,没有要走去追的意思。 “自然。”谢云澜看了他一眼,侧身让开门口。 秦铮抬步向内走去。 崔意芝看了一眼地上昏迷过去的月娘,“她……没事儿吧?” 谢云澜摇摇头,轻轻抬手,一人落在他身后,他吩咐,“将月娘抬去赵先生处,她爱惜容貌,令赵先生给她包扎,别留下伤疤。” “是!”那人上前,将月娘拖起,去找赵柯。 进了楼内,一切布置雅致华美。 秦铮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停住脚步,将里面扫了一圈,眸光昏暗,“这里一切陈设,都是她喜欢之物,云澜兄好有心。” 谢云澜终于有了些笑意,“凡是她喜欢的事物,我自然不遗余力,毕竟……” “毕竟什么?”秦铮猛地回头看向谢云澜。 谢云澜对上他的目光,低声道,“她若是在这里,这里便是她的家了。” 秦铮目光瞬间凌厉,“家?” 谢云澜点头,“前世今生,兜兜转转,这里才是安宁之地。” 秦铮闻言忽然冷笑,“吾心安处是吾家,这里未必是她的安宁之地。”话落,走了进去,随着他进入,珠帘噼里啪啦一阵作响。 谢云澜看着面前晃动的珠帘,抿唇站了片刻,回身看崔意芝。 崔意芝对于在这里看到谢云澜实在太过惊异,对于秦铮和他二人之间的对话着实不懂,总觉得二人言谈间如雷滚动,见谢云澜看来,他笑笑,“云澜兄,打扰了。” 谢云澜不以为意,请他入内。 赵柯听闻秦铮和崔意芝找来,正要出门,见月娘被人送来,立即问,“公子呢?可有恙?” 那人摇头,“回先生,公子无恙,只是月娘被铮小王爷的宝剑伤了,公子命我送到这里,说月娘爱惜美貌,请您务必不要让其脖颈的伤口落下疤痕。” “好锋利的剑。”赵柯看了一眼月娘脖颈,摇摇头,“告诉公子放心,铮小王爷的剑虽然快,但看起来不是真想要出手杀人,只不过是擦破了皮而已,若是他真要出手杀人,公子的术法虽然能及时拦住他,恐怕也不会致使这么浅的伤口。铮小王爷的武功在南秦可是数一数二的,而公子焚心复发,大病未愈,拦之有限。如今这点儿伤无大碍,我用上好的药给她包扎,应该不会留下疤痕。” 那人点头,将月娘放在了榻上。 赵柯动手给月娘包扎,不多时,伤口包扎好,他轻轻抬手,推醒了月娘。 月娘醒来后,第一时间脸色发白地抓住赵柯胳膊,“我是不是被毁容了?啊?” 赵柯摇摇头,“没有,放心吧,只是伤了表皮。”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