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出事儿了,我不放心。”秦怜急急地道,“他怎么样了?可伤得严重?” “不太严重。但是因被已经染上了瘟疫的人抓伤,需要观察半日。”谢墨含隐晦地道。 秦怜面色一变,“秦钰哥哥如今在哪里?” 谢墨含道,“在房里,不过你还是不要进去了。你哥哥让我好生照顾你,如今临安城疫情蔓延,若是不小心染上……” 他话音未落,秦怜已经摆摆手,等不及他说完,向秦钰的房间跑去。 谢墨含喊了一声,秦怜仿若未闻,冲进了房间。 谢墨含揉揉额头,知道阻止不了,便任由她去了。继续向议事厅走去。 秦怜冲进了里屋,见秦钰躺在软榻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她推开门,弄的动静大,但是也没吵醒他,她刚想开口的话立即止住,放轻了脚步,走上前。 秦钰的胳膊搭在软榻边沿处,包纱布包裹的地方有隐约的血迹。 秦怜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便转身走了出去,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谢侯爷哪里去了?”秦怜出来,没见到谢墨含,抓住一人询问。 “去议事厅了。”那人道。 秦怜匆匆向议事厅跑去。 来到议事厅,只有谢墨含一人,听言去喊那些人还没来,她对谢墨含道,“我不要在院子里闷着了,我要帮助你们处理事情。” 谢墨含摇头,“你是郡主,又是女儿家,金尊玉贵,这些事情不该让你抛头露面操劳,还是回去歇着吧。若是你无趣,芳华的八名婢女昨夜来了这里,你可以让她们陪着你。” “嫂子也是女儿家,她怎么就能抛头露面?我这个郡主又不比她这个忠勇侯府的小姐金贵?怎么就不能了?”秦怜瞪眼,“更何况,你不是病着吗?秦钰哥哥让你好好养着,你怎么不听话,还出来操劳?” “芳华和你又怎么能比?我和你又怎么相同?”谢墨含头疼。 “我不管!你别小看我,我在皇宫里长大,并不是不知世事的女子,如今临安城危,我能出一份力是一份力。”秦怜执拗地道,“告诉你,干我也不走。” 谢墨含无奈地看着她,只能作罢,“我答应你在这里帮我,但是不经我准许,不准私自行事。否则临安城解了危难后,我便请太子将你带回京,不准你再随我去漠北了。” “好!”秦怜答应的痛快。 两盏茶后,临安城府台和县衙各官员都陆续匆匆地到了议事厅。 半日后,言宸又进了秦钰的房间,当看到他眉心处和胳膊隐隐露出黑色,微微抿唇。 秦钰已经醒来,看着他寻问,“我这是染了瘟疫的征兆?” 言宸点点头。 秦钰看着手臂,抿了抿唇,忽然轻笑,“看来真是要杀我。” 言语不语。 秦钰招呼他落座,神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