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用的东西。” “有你在身边,我已经知足了。至少除了不必自己费心医治外,府中的安全也不劳我费心。”谢芳华笑看了他一眼。 “可惜我的身份原因,有些事情不能代替你做。”言宸也叹了口气。 谢芳华给他倒了一杯茶,低声道,“云澜哥哥要安排我的大婚事宜,一应琐碎采办,都交给了他。另外府中庶务,最近也都是他在打理。他的伤也还没好,况且身体还有焚心咒毒。操劳太甚,于他的身体更是有损。这些已经够他累的了。又怎么能再给他添事儿。” “不是有谢云澜在吗?你交给他就是了。”言宸坐下身。 谢芳华揉揉眉心,“我也不想事事操神,可是难道将这些事情推给爷爷?他年岁大了,受不住。能享清福就享清福吧!谢氏虽然分族分宗了,但是忠勇侯府危难还在,还是难立于京。你也不是不知。我也没办法。” 这时,言宸回来,见谢芳华还坐在画堂,他叹了口气,“事事操神费心,不听大夫的话,你的伤打算什么时候才能养好?” 侍墨应声,转身去了。 谢林溪离开后,谢芳华又喊来侍墨,吩咐她找两个人去侍候谢林溪,一应衣物用品都按照他的喜好安置,比照谢云澜的安置,不得怠慢。 谢芳华不再多言,喊了侍画进来,吩咐她带着谢林溪去观月楼。 “仅凭芳华妹妹安排!”谢林溪点头,并无异议。 “云澜哥哥伤好的差不多后,便住去了晴雪斋,它的左边是听雨阁,右边是观月楼。如今听雨阁是舅舅在住,你就住去观月楼吧!”谢芳华想了想,又道,“距离他们近,闲来无事,可以找他们说话,你也不会闷。” “是为兄愚昧了!芳华妹妹说得是!”谢林溪点头,腰板不由硬朗了几分。 “分宗分族,只不过是各立门户而已,断的是经脉利益牵扯,但断的却不是情分。不当族亲走动,只当寻常朋友来往,谁还能来阻挡不成?”谢芳华不在意,“林溪哥哥且宽心,行事不必畏首畏尾。我们谢氏的人,即便分了,世族大家不在,但骨气也要挺起来。不是吗?” “已经分宗分族,再走动好吗?”谢林溪有些犹豫。 “我的身份本就是麻烦,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谢芳华明白他的意思,打住他的话,“你累了吧!我让侍画安排你去休息。昨日谢云青、谢林炎、谢伊、谢琦前来找我,对你很是担心。明日若是无事儿,我派人去请他们四人过府看你。” 谢林溪看着她,有些忧心,“听四皇子话中意思,以后你怕是……” 谢芳华抬手将他托起,淡淡微笑,“林溪哥哥是明白人,何必言谢。别说我们身上流着一样的血,为了谢这个字,我也必须要救你。更何况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