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了!回京了就是不一样,即便多思多虑。你也是千金小姐。”话落,他想起什么,又笑道,“你化名听音的时候,秦铮也丝毫没委屈你,将一个婢女宠得比小姐还金贵。果然娇弱的毛病,都是被人宠出来的。” 敷上帕子,谢芳华好受了些,这时,言宸也已经开完药方,侍墨连忙接过,快步出了房门。 侍画连忙去蘸水,侍墨将谢芳华散落的青丝拢在耳后,将额头露出来。 谢芳华点点头。 侍画、侍墨焦急地守在床前,“小姐,你若是难受的厉害,用冷水蘸湿了帕子,给您敷一下降温怎样?” 言宸不再说话,走到桌案前,铺开宣纸,提笔写药方。 “怎么能怪你,比起在无名山的时候,回京后的我,的确是被养得娇气虚弱的很。”谢芳华又躺了回去,只觉得浑身乏力,头像要炸开一般。 片刻后,他自责又无奈地道,“的确是发热了,而且来势汹汹,都是我的错!明明你伤还没好,又喜多思,我真不该让你知道……”他有些恼,“我现在就开方子,你继续躺着,稍后赶紧煎好药服下。” 言宸闻声而来,进了屋,给谢芳华号脉。 侍画连忙将手放在她额头上,手触到的地方,极其灼热,她手一缩,惊道,“小姐,您好像是发热了!我去喊言宸公子!”话落,匆匆跑了出去。 “头疼!”谢芳华有些虚弱地道。 侍画听到动静知道谢芳华醒来了,进屋便见她似是十分难受的样子,她一惊,快步来到近前,“小姐,您怎么了?” 早上醒来时,感觉头痛欲裂,挣扎着才睁开眼睛。 这一夜,谢芳华梦到了许多场景,凌乱而繁杂,让她如被时光错乱,不知今昔是何时。 言宸离开后,侍画、侍墨进来,扶着谢芳华起身回了房。 因谢芳华受伤,谢云澜伤好的差不多能走动之后就移出了海棠苑,言宸却一直留在海棠苑,以防宫中皇帝忽然派隐卫再度发难,以护她的安全。 言宸见她真的平静下来,虽然这么大的事儿,她心里受的冲击让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失去镇定,以致失态。但这么短时间能镇定下来,果然还是他认识的谢芳华。他不再多言,起身走了出去。 “嗯!”谢芳华点点头,“你也累了,去歇着吧!我没事儿,放心。” “天色晚了,别想那么多,依我给谢云澜诊脉,他的焚心短时间内要不了他的命。”言宸道,“我虽然不好瞒你这样的事情,但也不是想加重你的负担,让你多思多虑。你当下就是尽快养好身体。你要知道,养好身体,才能着手去查很多事情,想办法去做很多事情。有些事情,我即便在你身边,也帮不了你。” 谢芳华扯了扯嘴角,不会有事儿为何云澜哥哥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