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拍,上一次,帝莘在九洲大本营里,被邪火引得几乎难以把持。
他就求了她一次,让他帮忙他泻火。
她禁不起帝莘的软磨硬泡,那一次,允了他。
她清楚的记得,那东西在自己的手里发生的变化。
它狰狞的模样,在自己手里时的情景,光是回想,就让她害臊不已。
她以为帝莘又要行那邪恶的事,哪敢再往下得慌忙缩手。
那捉急的模样,惹得帝莘大笑不止。
自家洗妇儿人前可是跟母老虎似的,什么艰难险阻都不怕,可在那方面,却干净都犹如一张白纸。
见她耳根子都红遍了,身子也呈了粉红色,还有那副“胆怯”的模样,帝莘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结果又吃了叶凌月几记恼火的拳头。
“洗妇儿,你想哪里去了,我的神印已经入骨。”
帝莘索性就抓着叶凌月的手不放,在自己的手中把玩着。
他虽早就知道,自家洗妇儿长得美。
可今日近乎坦诚相见,他才发现,自家洗妇儿无一处不美。
不说那窈窕的身姿,光是那手,纤纤玉手,指甲也不似一般女人那样,涂成了难。
她不着丹蔻指甲盖粉嫩,修剪的很是精美,他忍不住含住了一根,吞了进去。
叶凌月一阵轻呼,轻呼声很快又被帝莘吞进了嘴里。
这一夜,反反复复几次,两人也是小别胜新婚,叶凌月被帝莘折腾的香汗淋淋,几乎丢盔弃甲。
她心中只感慨着,男女亲近之事,竟是比对阵杀敌还要难。
但个中的甜蜜,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她前世和奚九夜虽然险些成了夫妻,可两人都是发乎情止于礼,在她被册封为北境神后之前,奚九夜最多也就只有牵过她的手。
她当时还以为,那是男女相交时,正常的过程。
可直到后来知道,兰楚楚怀上了奚九夜的孩子后,她才知道,奚九夜与她,根本是还未深爱。
两人从未有过像是和帝莘这般的浓情蜜意的时候。
这怕就是所谓的情到浓处,一切都水到渠成。
见叶凌月忽的周身,帝莘的眼底,闪过丝恼火之色,他恶作剧似的愈发卖力的折腾叶凌月,只折腾的她浑身软绵无力,嘴里接连求饶。
这时,已经是后半夜,帝莘这才罢了手,由着叶凌月像一滩水似的,趴在了他的身前,回答着自家小女人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