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天用着触角拍了拍胸脯,那形如太阳花的花盘上,香肠大嘴咧开了,露出了一个自以为很和蔼的笑容。
它说罢,花盘一吸,将凤莘和龙包包一起收入了花盘中,形成了一个无坚不摧的的囚天牢笼。
叶凌月确保了封信和龙包包的安危后,这才敛起了心神,
“看不出,你竟然还藏有那么厉害的妖花。叶凌月,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陈鸿儒瞥了眼叶凌月,他倒是没想到,叶凌月在灵器遭遇了一次朱红雪的重创后,还能站住。
“你早就怀疑了不是嘛?陈鸿儒,五百年前,你在四方城,用计陷害了我叶家太祖叶无名,今日,我就要为太祖正名。”
叶凌月坦诚了身世,陈鸿儒的眼中,凶光迭起。
“那你就试试,五百年前,我打败了叶无名,五百年后,我一样可以将他的后人击杀!”
陈鸿儒说罢,朱红雪再度飞身而已。
鼎内,一道棕黄色的光芒包围了鼎身。
在土之灵的作用下,朱红雪鼎的鼎身之力,更上一层。
在朱红雪鼎的身后,更是幻化出了一座犹如山岳般巍巍然而立的庞大山影。
那幻影形成之后,整个朱红雪鼎一阵灵光闪动,相比之下,金盏涅台看上去是那般的脆弱。
轰!
又是一阵撞击,这一次,叶凌月遭遇的重创更胜上一次。
金盏涅台又被撞开了数十丈,而且金盏涅台上的金光,比起早前,黯淡了许多。
叶凌月的嘴角,直接渗成了血迹来。
她缓缓擦了擦嘴角,目光微微而动。
“叶凌月,你还是认输吧。为了一个刚认识没几天的凶兽,值得你这么拼嘛?”
陈鸿儒讥讽地望着叶凌月。
不愧是叶无名的后人,能承受两次朱红雪的撞击,而没有倒下,陈鸿儒对叶凌月还真是要刮目相看了。
“陈鸿儒,你不用太得意。有句话,叫做事不过三。”叶凌月擦去了嘴角的鲜血,目光熠熠生辉,脸上没有畏惧之色,相反还带着几分自信。
陈鸿儒一愣,忽尔放声大笑了起来。
“叶凌月,真不知你是哪来的自信,你那金盏涅台只要再撞击一次,必定会散架。”
可不是嘛,这一次的撞击之下,金盏涅台光芒黯淡,莲形的涅台看上去,脆弱不堪,仿佛下一刻,就会崩分离析。
叶凌月苍白的脸上,忽然涌起了一抹异样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