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
当然,这一切对陈汐并不适应,但却对在场其他人都适用,所以为避免表现得太过显眼,陈汐也只能表现出一副疲惫的模样。
这些天,因为他的战力太过逆天,已受到太多异样目光的瞩目,这种近似荣耀般的感觉是别人一辈子都梦寐以求的,可对陈汐而言,却是麻烦的源头之一。
所以,嗯,还是低调些好。
接下来,梁冰举办了一场宴席,招待罗子峰和古玉堂等人,陈汐只露了露脸,便即告辞返回。
原因很简单,既然很累,当然要表现出一副很累的样子才对。
但最为重要的是,他已迫不及待想要返回,打算让第二分身冲击炼体天仙之境了!
……
……
殷家,议事大殿。
气氛肃杀沉寂,空气都仿若凝固住,压抑得人直喘不过气来。
殷凤儿看着在大厅中来回踱步,面色阴沉如水的父亲殷德昭,心中疑惑之余,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究竟是谁,惹得父亲如此不高兴?
殷凤儿心中念头纷飞,却是猜不出所以然来,她很清楚,父亲城府如海,一般情况下,决不会流露出如此阴沉可怕的表情。
“说,这是怎么回事?”
殷德昭止步,目光如刀子一般,落在殷凤儿身上,显得冰冷慑人之极,说话时,他已将一枚玉简甩手丢在殷凤儿脚下。
殷凤儿一阵心惊肉跳,连忙俯身拿起,略一打量,不由一呆,里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柄剑的幻影,造型古朴,漆黑冰冷。
若她没猜错,这柄剑应该是陈汐的才对,可是,这又怎会让父亲暴怒至此?难道陈汐那该死的东西又惹到他们殷家了?
“这是陈汐的佩剑。”殷凤儿心中虽念头纷呈,嘴上还是乖乖回答道,
话一出口,她敏锐发现,父亲的脸色又阴沉许多,这让她心中愈发不安,惊疑不定。
“那这又是什么?”
殷德昭袖袍一挥,又抛出一块玉简,声音愈发低沉,冰冷得犹如寒冬腊月的凛冽飓风。
殷凤儿抿了抿嘴唇,再次俯身,捡起地上的玉简,略一打量,一张俏脸登时变得刷白一片,惊叫道:“这怎么可能?这消息绝对是假的,凭他一个天仙中期的小东西,哪可能做到连炼器宗师都无法做到的事情!”
尖利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殷德昭并未反驳,只是神色愈发阴沉,几乎快要淌出水来,这代表着他已陷入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