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担当得起?”
她话锋一转,又扯到他的“罪状”上来!
所以赵盈她果然是打算一箭双雕。
除去他的同时,更打压沈家!
可是她怎么能……
“公主监国,只手遮天,现如今我就算喊冤喊屈,也不会有人帮我出头,更没有人能帮我出头。”沈明仁挺直腰杆,“只是公主,朝局不稳,人心惶惶,皇上只是病了,但还健在,你真的敢贸然动沈家,动我父亲吗?”
他未必是威胁。
赵盈太知道沈明仁了。
他有时候真的是自信过了头,也不知道究竟哪里来的这种莫名的信心。
赵盈倏尔失笑:“一个沈家罢了,天下氏族何其多,没了你沈家,自然有别家。
沈殿臣做了几十年的内阁首辅,可大齐的朝堂,大齐的内阁,并非没了他就全然乱了套。”
她一面说,一面摇头步下来:“有时候觉得你聪明,有时候又觉得蠢笨不堪不中用,沈大人,看来你是不想认罪了。”
世人眼中那位冰壶秋月的沈家小公子朝夕之间成了司隶院中阶下囚,这样的消息一经传开,令京中众人瞠目结舌。
罪名更是离谱。
一年多时间以来谁不知道,沈明仁追在永嘉公主身后,整日只晓得围着永嘉公主转,现在却说他党附逆王,昔日于宫中暗使手腕,谋害皇嗣。
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啊?
后宫里的事情,他一个外臣是怎么插得了手的呢?
偏偏司隶院外告示说得清楚,这案子就是惠王殿下翻腾出来的。
有惠王殿下做首告,哪怕宫里头那个早被杖毙,这事儿……这事儿好像也没什么可疑之处。
京中一时人心惶惶,姚玉明找上门来的时候,赵盈正闲坐庭中剥莲子。
“你好闲,怎么这时辰到司隶院来?”
姚玉明脸色算不上好看,见了赵盈也没正经见礼,只是见她剥莲子,眉眼一挑:“手不疼吗?”
也疼,但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这样的习惯。
她没回答姚玉明这个问题,努嘴示意她坐:“有事儿快说,后半天我大概还要见一见沈阁老,陪不了你多久。”
姚玉明闻言更是皱了下眉:“你还真打算动沈家啊?”
话出了口,见赵盈面色寡淡,便兀自一摆手:“得,当我没问,朝廷里的事情横竖跟我没关系。我今天来,是因为京城风云起,你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