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罢了。
姜承德登时明白过来,倒也没把姚玉明那句已经脱口而出的奈何桥放在心上。
果然还是孩子心性的。
他左手指尖点在右手手背上,不说成交,也没说不答应:“成交不成交的,要做交易,总要带着十足的诚意来谈,我连你想做的事情是什么都不知道,如何跟你谈?”
姚玉明平心静气的哦了一嗓子:“我以为有这东西在手,我要大人做什么,大人都会答应才对。”
姜承德倏尔笑起来:“不然你带着这东西进宫入清宁殿面圣?”
——姜承德不是个轻易受人胁迫的人,且软且硬,才能成事。
这也是赵盈说的话。
至此姚玉明已经暗暗心惊。
赵盈和她是年纪相仿的人,她从没想过二人之间能差出这么一大截儿来。
揣度人心,确实没有人比赵盈做的更好,至少在她们这些孩子里,没有任何人比得过赵盈了。
姚玉明微敛面上笑容:“大人这是反杀了我一手,您知道的,见了皇上,我有罪说不清,这种东西我怎么得来,是不好在皇上面前开口的。”
她一面说,一面嗨呀一声直叹气:“我还想着能拿捏得了大人您,我说什么便是什么了呢。
可见这离开了家,离开了爹娘身边,天下人天下事,还真不是全凭我心意的。”
姜承德不再接茬,姚玉明自顾自又续上前话,声音比先时更显清冷许多:“我要赵清的命,大人能给吗?”
赵清?
果然是赵盈手笔。
且她极会挑人。
赵清和姚家是有一笔旧债未了的。
姜承德眼皮突突跳了两下:“可以,但大公主手上留下的那个证人,事成之后,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