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隶院,便也松泛不少。”
她面容有倦色,赵澈往她身边靠过去,去挽她左臂:“那可不成。
我便又天大的本事,阿姐永远是我的阿姐,少不了这辈子都要为我奔走,替我操心了。
我还想着有阿姐在,能偷偷懒呢,阿姐可不能撂开手偷闲去。
再说了,似堂琴先生那样的隐世高人,若无阿姐,我可请不动他出山。
是以这条路,我还要仰仗阿姐呢。”
小兔崽子,话里话外嫌她不为他引见玉堂琴。
赵盈拨开他的手:“等过了年吧,年后复朝,你出宫的机会多了,我带你去见玉堂琴。
本来现在这时候带你去登门,就当是拜年的正合适,但眼下事多,还是不要节外生枝,姑且再等一等的好。”
他倒乖巧下来,赵盈说什么他便应什么:“我都听阿姐的。父皇这阵子也总是夸阿姐能干,叫我同阿姐好好学,所以我听阿姐的。”
赵盈唇边的笑意敛了敛:“等过些日子,父皇会知道你更能干的。”
弑兄杀父,心黑手辣,赵澈可太能干了。
一直到了正月初九,被押进内府司的蕊芳才放回了华阳宫去,但华阳宫的禁足仍未解除。
赵澄自觉无趣,被禁足的虽是姜夫人,他却也懒得出门了。
蕊芳身上倒没什么伤,只是在内府司被审问数日,人瘦了一圈,听说姜夫人见她回宫,还抱着她哭了一场。
魏娇也被赵盈提进了宫。
没人知道她的来路底细,宫里人只知道是赵盈出宫时顺手救下这么个孤女,后来就带进了宫。
内府司依着规矩去查魏娇的身家底细,可内府司的主司太监都是赵盈提拔上去的人,再怎么查也不过走个过场,赵盈要往她亲弟弟身边放个宫女,谁还能说什么吗?
连昭宁帝和孙淑妃都没有异议。
于是赵澈才收了红微没多少日子,身边就又多了个娇艳的姑娘。
宋太后为此生了一场气,可难得的是竟没有再将赵盈叫到未央宫去责骂。
想来是赵承衍的功劳了。
这日过了晌午,赵盈在御花园里逛了会儿觉得累,寻了小凉亭去歇。
坐的久了,见赵婉莲步轻移,款款而来,一时想起几个月前在这凉亭中发生的那一幕,失笑出声来。
赵婉一只脚刚踩进凉亭,听见她的笑声,脚步一顿:“大皇姐是在笑我吗?”
这些日子赵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