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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诛九族的罪!
“小人不知道殿下想让小人交代什么,实在是想不起来啊,殿下您……您是贵人,小人若是,若是有行为不检点的地方,得罪了殿下,小人跟您请罪的。”
“拿你的性命跟我请罪吗?”
赵盈冷冰冰打断他,眸色也冷然下来:“邓标,大晚上的,孤没工夫跟你废话。孔如勉被孤传到司隶院后,你就去了天明银号,去银号做什么,又见了什么人?
前天司隶院外被甘肃来的灾民闹了一场,孤让周衍安置了他们,入夜你就出城去见了一位扬州来的客人,那位客人,又是什么人?”
“殿,殿下?殿下说的这些,小人听不懂……”邓标喉咙一滚,仍旧抵赖,“小人没有去过什么天明银号,更没有夤夜出过城,殿下是不是听信了谣言,或是什么人诬赖小人的……”
杜知邑轻飘飘说了一句是吗,挥手叫人去取什么东西。
赵盈也好奇,便收了声等他后头的举动。
不多时那容长脸的男人又从外头跑进来,手上多了个托盘,上头盖着一块儿布,底下应该是罩着两个坛子或者圆罐子一类的东西。
男人弓着腰把托盘举到杜知邑面前:“主子。”
杜知邑撇着嘴,揭开了上面的那层布。
徐冽扫了一眼,眼角抽了抽。
赵盈也探着头看了一眼,咂舌叹了一声。
邓标被绑的远一些,但也能看见。
两个青瓷圆罐,里面盛着水,水里泡着无数的木签子。
那些木签显然是特制的,一头削的极尖锐,另一头是圆圆的。
赵盈知道这个把戏,就是不知道,杜知邑这样看起来读着圣贤书长大的文雅人,从哪里学来这样的手段了。
杜知邑叫邓标:“知道这是什么吗?”
邓标下意识摇头,同时不由自主吞了口口水。
“这是盐水,也可以换成辣椒水,我觉得辣椒水的味道不好,殿下在,恐怕熏着她,才只吩咐人用了盐水浸泡。”
他一面说,一面缓步朝着邓标方向走:“你刚才说,殿下所问之事,大抵是有人诬赖你,那恶意中伤,造谣诬赖的人,是奸诈小人了?”
邓标上下牙齿一个劲儿打着颤,哪里还敢吭声。
他这么问,那那些话,不就是他说的。
“您想干什么……”邓标面上闪过慌乱,“三公子,小人和三公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啊,您到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