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说你的正事。”
留雁忙转了话锋,不敢再提什么花酒不花酒的:“奴婢知道您搬出了宫,搬去了燕王府,奴婢想……奴婢想求您救救奴婢一家子。”
她一面说,一面趴伏下去不住的磕头。
她大概真的走投无路,每一下都磕的实,砰砰作响。
赵盈估摸着,照她这么个磕法,应该能磕死在她面前。
她欸了一声:“你是打算磕死在我面前,让我可怜你?”
留雁身形一僵,抬头看过去。
丫头的额头果然红了一片,赵盈啧了声:“我不是什么菩萨心肠的,话不说清楚,你就是磕死在这里,我也懒得管你们家的破事。”
她拿下巴尖儿冲人:“你在上阳宫服侍了几年,我待你一向不薄,于你也有提拔的恩情,偏偏你吃里扒外,帮着刘淑仪打探上阳宫事,还惹得赵澈醉酒撒疯,砸伤我。
留雁,事儿是你自己干的,你现在来求我救你,救你家人,确是何道理?”
要求也该去求刘淑仪,去求刘家人吧?
留雁抿紧了唇角要哭,目光触及薛闲亭的不耐烦,又不敢,生生忍着:“奴婢知道事到如今,全是奴婢咎由自取。
只是昨儿赌坊的人砸了家里好些东西,奴婢的爹受了伤,娘也受了惊吓病倒下去。
世子说……哥哥是叫人设局诓着输了几万两银子的,奴婢细细想来,这样的事,除了宫里那一位,再没旁人干得出来了,所以求公主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