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渣滓就被木轴给刮干净了,这和老和尚只喝茶打坐不吃饭的做法有啥不同?!到头来,胃里清空了,‘逍遥’也和老和尚一样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倍儿精神,还学会了不骄不躁地倍儿‘有深沉’,服管了许多。”
“残忍!”晴雯振臂一飞,跳起来,然后吧嗒一下落了地,她还假装着用嘴当喙,一遍一遍叨着自己空想出来的‘羽毛’。
此时,笼子里的“逍遥”也配合着晴雯,四下里来回踱步,翅膀也给扇得山响。
“当木轴两侧的小窝里给积了足够多的食物渣滓,‘逍遥’它可不傻,会自然反胃,全给吐了出来。”
晴雯道:“要说,不让睡觉,又不让进食,还把人家肚子里残存的那点货也给拿木轴给骗出来了,你说你们还是人不?!”
“不和你玩了。”晴雯气鼓鼓地拿起剑出来院门。
不大一会功夫,晴雯又转身回来了。
把个木轴塞入铁笼,定定地看着“逍遥”受骗上当。
宝玉在一旁不咸不淡地问:“你怎么回心转意,又干起坑害‘逍遥’的事情啦?”
晴雯也不看宝玉,回答说:“你说了我练剑水平不提高突破不了瓶颈,还预言我训练大鹰也一样是这个结果。我不服,我偏要坚持。”
为了深切体察“逍遥”的感受,在它吞入木轴儿后,晴雯开始给“逍遥”禁食,直至它吐出木轴,清空胃里渣滓为止。
眼看着“逍遥”越吐越精神,越清空肠胃越和人亲近……
这样建立起的情感,多少冲淡了晴雯心目中对自己的自责。
宝玉引晴雯来到一个较开阔的地方,让栓在银杉木上、此时“服管”多了的“逍遥”立在银杉木上。
晴雯按照宝玉教给他的方法,她左手拿着一根棍子,右臂带着皮套。
然后,轻轻地将一小片鲜肉举着,凑到距鹰“逍遥”有一尺来远的地方。
一边晃动着套袖,以引起“逍遥”的注意,晴雯一边“逍遥……逍遥……”地呼唤着它。
起先,“逍遥”很是无动于衷,对自己的新名字更是毫无感觉。
几次三番,晴雯气馁得直捶自己的脑袋瓜。“逍遥”哪管“洪水滔天”,依旧“自在逍遥”着,一付任谁是谁的无所谓态度。
“再不行,你抽它几下。”宝玉递过鹤骨鞭,自嘲着说:“我也是作坏人做到底啦。”
晴雯哪肯放过这个回嘴的机会,说:“你不是自然保护人士者嘛,这又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