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想,大九岁,倒是知道疼人。”
“你在魏家还问墨墨是不是误会了自己的感情,没想到你倒是先支持他们了。”谈文辞苦笑。
“那能怎么办呢?你没听墨墨说的吗?谁能比她自己更清楚自己的想法?咱们凭什么把自己的猜测强加于她呢?她怎么想的,她自己最清楚,却无法证明出来,孩子多着急啊。”
“我是不忍心她这么难受,更不忍心是因为我们的为难,让她这么难受。”
“且不说这些,就说这些年来,魏家对我们的照顾,不说别人,只说二老和魏铭温夫妇,对墨墨那真是掏心掏肺的好。咱家谈越能走到今天,成为华国数一数二的家居品牌,魏家也是帮咱们牵了不少线,那些人,不都是看着魏家跟咱们合作的吗?”
“今天在饭桌上,咱们因为墨墨的事情,对至谦生气,不愿意他们在一起的态度表现的那么明显。虽然话没说的太直白,可态度却清楚地表示出了对至谦年龄上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