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心意相通似的,低沉着声音阻止:“不许胡闹!”
谈墨瘪瘪嘴。
魏至谦心情更好了几分:“刚不是还催我走呢吗?”
“我是怕你冷呀,可是才看到你没几分钟呢。”谈墨想起来,“小叔,我还没说,谢谢你呢。”
“你是今天第一个给我过生日的人。”谈墨说道。
“那是不是第一个跟你说生日快乐的人?”魏至谦又问。
“是!”谈墨重重点头。
谈墨又仔仔细细的看了魏至谦一会儿,才说:“好啦,小叔,你快回去休息吧。”
“好。”魏至谦点头,笑道,“这次我可真走了啊。”
谈墨点头,再不舍,也得让魏至谦回去啊。
都这么晚了呢。
“小叔,我看着你走。”谈墨跟魏至谦说。
魏至谦微微一怔。
这感觉对他来说,还有几分新奇。
不是没有被人注视着离开过。
家人,如父母,魏家二老,这些爱护他的长辈。
常常注视他离开。
在外面,又因为他身为魏家人,更是魏家继承人,魏家下一代家主的身份,总是受到很多尊重和讨好。
不论是处于怎样的心理。
心中或尊重,或讨好,或不服,或表里不一。
但表面都给予他十分的尊重,更是每每都目送着他里去。
但不知怎的,由谈墨注视着他离开,这感觉分外不一样。
而且,好像还真是第一次。
是谈墨在身后看着他离开。
以前总是他看着谈墨离开的。
“好。”魏至谦说不出心中是怎样的感觉,只觉得心里好像被一种陌生的情绪塞满了。
胀胀的。
他朝谈墨挥挥手,便转身离开。
但每每走出几步,便忍不住回头来看看谈墨。
谈墨仍旧站在阳台,果真一直目送他。
魏至谦正要再挥手,这次总算是反应过来,他还一直举着手机在通话。
“你睡衣单薄,快回屋去。”魏至谦远远的看谈墨站在阳台,身上只穿单薄的棉质睡衣。
宿舍都熄了灯,除了外头的路灯,再没有一点儿光亮。
谈墨站在那里,显得孤零零的,格外单薄的模样。
“嗯。”谈墨很是应付的应了一声,却是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