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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真传出去,不止谈墨,就连魏至谦都得背上一个禽兽的名声。
魏家此时在场的四位长辈,在当下就想到了。
一个是乖巧可爱,陪伴老太太多年,给她带来无限欢乐,又对魏至谦一片赤诚的小姑娘。
一个是他们魏家将来的掌舵人,承托着魏家的将来。
怎容秦慕容如此败坏!
当着秦慕容的面,魏铭温就对谈文辞和许茗臻说:“是我们的过错,让墨墨平白受到这样的委屈。是我家那小子没有保护好墨墨,行事不周,是他该受罚。”
魏铭温回头看了魏至谦一眼,对谈文辞说:“把秦慕容送走,我就让至谦跪在你们面前,行家法。”
魏铭温是认真的,二老和萧梦涵都没有阻拦。
哪怕魏至谦现在还有伤在身。
魏家的家法是什么,谈家并不知道。
但魏家家规森严,能被魏家列为家法的,想来也不会轻了。
“您别这么说。”谈文辞怒极之下反而极为冷静,“这事儿至谦和墨墨都没有错。错的只有秦慕容。至谦也是受害者,传出去了,还真让人说他是禽兽不成?没得让至谦受了这无妄之灾,白受家法。”
况且魏至谦现在还伤着呢。
哪能这么干?
这不是要了魏至谦的命吗?
见谈文辞也想到了,魏铭温更加看重谈文辞,眼中有敬意。
但,一码归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