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倒让谢珂有种无处着力之感。不管怎么应对,力气似乎都打在棉花上。
激不起丝毫涟漪来。
“我何尝不想?只是大局一日不定,我都无法让自己安下心来。”
“你便是劳心劳力的又如何,大局何时定,自有定数。非人力可以更改。”萧青芫轻飘飘的道。
谢珂挑了挑眉。觉得萧青芫这是话中有话。“……兄长之意,难道是?”萧青芫摆摆手。“我可什么都没说。”“……兄长这是无声胜有声。”谢珂在车中声音轻轻的道。萧青芫脸上神情立时变的十分奇怪。
他张了张口,想要辩解,可最终只是摇头笑笑。
在谢珂面前,还是少言为好。
这姑娘,当真是个伶俐的,他不过随口那么一句,便被她听出了些什么。所谓说多错多,有些事,便是明知道无法改变,也要拼尽全力。
这点,他其实是佩服谢珂的。
随后的路程,不管是谢珂还是萧青芫都不由得沉默起来。
谢珂想着齐律,想着女儿明月。她这一走便是三四个月,小丫头这时候是不是已经蹒跚学步了。她会不会将她这个母亲忘记了……这样一想,谢珂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马车停在公主府门前。
随着驭夫勒马,公主府大门洞开。
随后几个青衣小厮一溜烟的跑了出来。他们竟然不由分说,直接将萧青芫围在中间。
为首的一个小厮对萧青芫行礼后规矩的道。“奴才等奉了公主之命,来迎少爷回府。”
迎?
这算哪门子迎?明明是强行绑进府中吧,萧青芫又叹了一声气。他这母亲什么都好,就是太小题大做了些。
他不过就是过家门而不入吗?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过了十岁后,他经常一人出门,走个一年半载的实属平常,差别只在于这次走的远了些。
先是北境,后是南境。
唔。这样一想,他确实有些过份。
不过当着谢珂的面,这样被‘迎’进府中,当真有些丢人啊。这时,门内又走出几个青衣丫头,她们恭敬的立在车旁,恭请谢珂入府……
区别对待。赤果果的区别对待啊。
他这里上纲上线,就差绑了去见母亲了。谢珂那里却是贵客相迎……萧青芫实在想问一问母亲,他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谢珂缓缓下车,随着丫头跨进府门,对于萧青芫的遭遇,她只能深表同情。
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