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权大姑奶奶这两日天天回娘家,便和权母商量着要送什么礼物。
谢延看着帖子,最终只是轻轻一叹。想着自己终究是心急了些,若是待宴席上再和齐律寻机说些交心之语该有多好,却偏偏等不及去打扰了谢珂。也不知道谢珂有没有将他的来意与齐律道明?
若是谢珂没有说破便好了。
他也好借机假装无意的开口相问,以他的身份,更加上日子可是皇帝指定的,齐律便是再不羁,也不会搅了为其女所办的盛宴,到时他再一番察言观色,心中自然便有了计较。加上给女儿说亲的那人家催的也十分急。说是对方祖父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想在其祖父逝去前将长孙的亲事定下来。
待对方和霞姐儿都过了孝期便可迎娶了。
他心中确是十分满意这门亲事,可是隐约间总觉得齐律是个……心腹大患。
倒不是说齐律会做什么大逆不道之事,而是觉得齐律那人行事总是让人猜不透。可别他一门心思投奔太子,而齐律却出人意表的因与他的父兄背道而驰,进而最终连累到他。
他可不想因牵连获罪。
齐律要出行的消息当晚并没有告诉谢珂。
当晚齐律回来的时候谢珂已经带着女儿歇下了,翌日谢珂起身时,齐律又早早出了府。
一连两日,谢珂都没看到齐律。
如果不是身边有人睡过的印记,她还以为齐律夜不归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