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且用的还是她用过的竹筷,齐二少绝对会立时抽了刀去砍人。那不明显是挤兑他吗?他是什么人,他吃的东西精细着呢。
可是谢珂不同,她夹菜的动作做的那么坦荡……小脸上带了笑,随后夹起那青菜吃的那么香。他想,她吃他的菜,他吃她的肉,这真是个好兆头。那之后齐二少便有些飘飘然了,那之后吃了什么,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反正齐律最终抚着撑的圆鼓鼓的肚子,在谢年和楚晔逗趣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齐律告辞后,谢年和楚晔敛了脸上轻松的神色,目光凝重的望向谢珂,随后谢年问道。“女儿,你六岁落水之事,你为何从未对父亲提起过?”谢珂说那话时,虽然谢年不在,可谢氏到底是他在当家,这一点也不妨碍事后有人将谢珂的话一句不漏转告于他。
谢年深觉失职。
女儿在他眼皮底下,竟然还是被欺负了。
尤其是那委屈,竟然从那么小便开始受着。六岁,宝姐儿只六岁,二房便容不得她。
他的女儿得有多大的福气,才能平安长大成人。
旧事重提,谢珂神情未变,连调子都是温温柔柔的。“有什么好提的,那时还小,我便是说什么,母亲也只当是小孩子胡闹罢了。女儿只要记得离玉姐儿远些便是了。”谢珂的意思是让谢玉害不到她便是。何必劳师动众,毕竟谢玉小时候可十分伶俐乖巧。若不是她来‘搅局’。谢氏最得谢老夫人欢心的姑娘该是谢玉的。
所以谢珂便是明知道自己落水之事有些蹊跷,也从没打算将事情说破。
毕竟她那时才六岁,谁又会信她的话,便是母亲楚氏,也只会觉得她受了惊,在胡言乱语罢了。
只是这话听在谢年耳中,却是抓心挠肺的难受。他谢年的女儿,受了欺负不敢口吐真言,竟然一忍就忍了八年,八年啊。谢年觉得这都是他当父亲的失职。
“宝姐儿,你今日便实话告诉父亲,你还受了什么委屈?那谢玉除了你说的那些事,还做了什么恶事?你今日便一件件都说出来。看来父亲是对二房太好了,让他们觉得我们父女软弱可欺,即如此……父亲倒要看看没了家簇支持,二房如何翻得起风浪。”
谢珂却只摇摇头,不肯多说了。
理由是,过去的事再提也无益,还是多想想今后的事吧。
谢年父女俩你一言我一语的说话之际,楚晔便捧着清茶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他眼中的谢珂自然与谢年眼中的谢珂不同。
虽然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