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告诉她,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不要瞒他。
他不常在内宅,所以终归会有照顾不到之内。
谢珂应了,谢年脸上便露出满足的笑意。谢珂趁机和父亲提了提惜玉的事……谢年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惜玉不过是个丫头,实不不劳谢珂惦记。可想着女儿因为和佑哥儿兄妹情深,也许这是佑哥儿托了女儿相问呢。
不过一个丫头罢了,谢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只告诉谢年那惜玉好好的被养在别庄。
并让谢珂代话给谢佑。让他好好用功,将来若得高中,哄了谢老夫人开心,也许便能将那惜玉收房……再则便是一定要善待姜家姑娘,哄好了姜家姑娘,便是不能高中,也许也能接了惜玉进门。
这些话谢珂如何不知,只是……
佑哥儿并不十分聪明,从长相到头脑其实都是一般人。所以佑哥儿不会高中。
而那谢蕴也不会点头让惜玉进门。
这是个死结。根本无法解开,谢珂不知道如何能帮到佑哥儿,她有心透些底给佑哥儿,可是她的经历,又有谁能相信。到时佑哥儿不信她便罢了,恐怕还会觉得她魔怔了。
日子便在谢珂满心想着如何帮一帮佑哥儿之时悄然而过,转眼到了初冬。院中叶子己落尽,光秃秃的枝丫让整个院子显得有几分萧索。
谢佑和姜蕴成亲的日子己定下,便在明年的三月。
谢珂窝在暖阁中,屋中燃了地龙,只要进了门便有扑面的热气。几个丫头围在谢珂周围做着针线,程氏则一早出门去张罗给丫头婆子们分发冬衣,此时还未回来。
谢珂半倚在火炕上,面带浅笑看着水青和丛蕊为了哪个花样子更时令而争执不休。
一旁水竹的雨卉则捂了唇在笑,外面刮着北风,吹得窗棂呼啦啦做响,暖阁中姑娘的轻声细雨声随着热气蒸腾,有种朴实的暖意。
最终还是由谢珂出了面,她看了看水青手里的缠枝花,又看看丛蕊手里的水仙包了福纹花样,笑着道。“你们两个便为了这个争执了半个时辰?”
两个丫头脸红了红,丛蕊不依的道:“姐儿是富贵人,自然觉得这不值一争,可奴婢们却凭着这个手艺服侍主子呢,自然得争上一争。姐儿眼光好,还是姐儿给做个见证,到底是这缠枝花的花样子时令,还是奴婢自创的这水仙包了福纹花样子更新鲜些……”谢珂不由得轻笑出声。“你这丫头越发的伶牙俐齿了。”“奴婢才不是伶牙俐齿,奴婢这是……快人快语。”丛蕊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