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是隐隐欣赏的。
谢年自己行事便颇有几分不羁……只是……“佑哥儿,你便没想过,便是你们逃出了建安,又去哪里落脚?你不会天真的以为离了谢氏庇佑,你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公子哥能赚银子养家糊口吧。”
谢佑身子终了颤了颤,不过依旧没有开口。
谢年不由得长叹一声继续道:“你父亲生养你一场,族中养育了你十八载,你便这样不管不顾的离去,便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谢佑的头越发的垂下了。
谢珂一见程氏的脸色,再听程氏这样说,心中不由得一紧,莫不是父亲出了什么事?能让程氏这般焦急的必然是与她有关的,只是放眼整个谢氏,与她关系亲厚的也就只有父亲谢年了,旁人便是出了什么事,程氏也必定不会这般急切的。
难不成是劲哥儿或是识哥儿出了什么事?
应该不会,上一世她的记忆中,程识和程劲虽然一直没在母亲程氏身边,可也没有发生什么让程氏忧心的大事。
“奶娘,你慢慢说,发生了什么?父亲怎么了?还是识哥儿和劲哥儿发生了什么?”程氏摇摇头,气息平息了半晌才开口。“姐儿想到哪里去了,四爷很好,识哥儿和劲哥候在垂花门外,只等姐儿闲了便可领了他们进来。昨夜我己经禀明老夫人了,老夫人很是痛快的点了头,还亲自给了牌子。”
外男进内宅,自然得需谢老夫人首肯。
程氏所说的牌子便相当于令牌。
可以出入内宅,不过用完即还……谢珂不由得面露疑惑,即不是父亲,也不是识哥儿和劲哥儿出事,那到底发生了什么,值得奶娘程氏如此惊慌。
“姐儿快些,大奶奶此时在宴息厅等着姐儿呢,己等了两柱香的时辰了。”
大伯母?“……奶娘怎么不早些派了人去寻我,让大伯母久候实在是失礼。”“奴婢怎么没派人去寻姐儿啊,可姐儿在老夫人屋中,这事,眼下老夫人还不知,奴婢派去的小丫头哪里敢请示老夫人,只得灰溜溜的回来了。姐儿慢行,小心脚下。”谢珂并非指责程氏,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程氏也知道谢珂并非怪责于她,所以边走边将自己探到的一些珠丝马迹说给谢珂听。
“……说是佑哥出事了……似乎是想出城……被守城官拦下了……带了个姑娘……”程氏知道的也并不详尽,不过几个词己经谢珂惊得一身冷汗了。
很快便到了宴息厅门外,谢珂还没迈步进屋,大奶奶王氏便急急的迎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