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子抱来,又喊来两个小儿子,六人在一起吃了午饭。
午饭后,卓氏和夏梓晗去了灵堂给褚老夫人烧了一盆纸钱,刚要走,就听到褚竟琇道,“大伯母,祖母的灵柩还在,当着祖母的面,你来为我们说说,祖母留下的那些东西应该归谁。”
“祖母病了,我不眠不休侍候祖母几个月,人都瘦了一大圈,而我二哥整日里只知道到处哄骗银子,去吃喝嫖赌,褚景蓝更绝,祖母病了半年多,直到临死时,才见她出现。”
“祖母需要他们的时候,他们一个人影都不见,现在,祖母走了,他们却来抢祖母留下的银钱,世界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褚竟琇一脸气急败坏道。
褚景蓝没吱声,但看向褚竟琇的眼神却十分鄙夷。
褚景文就挑着脚,冲褚竟琇道,“你一个嫁出去的孙女,也好意思回娘家,跟娘家兄弟抢祖母的遗产,你的脸皮呢,都被狗吃了不成?还是你夫家养不起你,怂恿你来抢夺娘家的财产?”
这话说的够狠,可谓一点儿面子也没给褚竟琇留,听的闵思博的脸上都伙辣辣的,比刚煮熟的鸡蛋都还要烫手。
他尴尬的移步到一处角落里,恨不得消失在灵堂前。
褚竟琇则捂着脸,嚎啕大哭,“祖母啊,你快起来看看呀,你的宝贝孙女正被人欺负呢,呜呜……我不要活了,我还是去死了吧。”
说着,就要往褚老夫人的棺柩上撞去。
灵堂前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会让她撞死在这里。
在褚景蓝,闵思博,褚大太太都冲上去抱着她时,夏梓晗手指头一弹,一个铜板就飞向了褚竟琇的膝盖,褚竟琇腿一弯,往前一个趔趄,恰好倒在了褚老夫人的棺柩前。
褚大太太拉着她,劝道,“有话好好说,你们几个都是亲兄妹,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的。”
她又看向褚景文,眼中满满都是厌恶,“二弟,怎么说,这祖母的财产,也该是祖父来分,还轮不到你们几个晚辈自行在这里分,你们这样做,置祖父于何地?”
这几年,褚老太爷见褚景武有出息,官职也升的快,也算是给褚家二房的人争了一口气,就暗中帮了他好几次。
在褚景武两个孩子出生时,不管是洗三,还是满月,或者是周岁,褚老太爷都会包个大红包给孩子,每次红包里都是五百两银票。
因此,褚大太太对褚老太爷子十分尊敬。
这次,褚老夫人一死,褚竟琇就在背后怂恿褚景蓝跟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