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茶树菇老鸭汤。
不过,晚上不是他们单独在一起吃,是和曾氏一起吃的,还做了曾氏爱吃的清蒸桂花鱼。
曾氏见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给她行礼的褚景琪,欢喜的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隙,“你娘可好,听生地告诉,你娘身子骨又病了,是不是你祖母又给她气受了?”
对于褚老夫人那个极品的一些事,曾氏早就听卓氏说过,其实不用卓氏说,褚老夫人的泼辣和蛮狠不讲理,京城这一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啊。
当年褚世子还是两岁的幼儿,就因为顽皮不小心打破了一个杯子,就被她罚跪了一夜的算盘。
那么小的孩子,差点没被她废了。
这样恶毒的妇人,说实在的,在这个圈子里也不是没有,甚至比这恶毒的还有。
看上了谁家小姑娘,回家就把妻子弄死的。为了爵位,把父亲毒死,把一母同胞的亲兄弟杀死。为了男人,姐妹反目成仇等等,这些事,屡见不鲜。
可人家的恶毒,是藏在了笑脸下的,就算弄死人,也让人怀疑不了,就像郁氏一样,表面是一个温柔大方,楚楚动人的如意郡主,又会哄丈夫和婆婆的欢心。
这样一个贤惠的媳妇,谁也想不到她会买凶杀人啊。
而褚老夫人的作风,就是光明正大的孽待褚世子,那理所当然的作风,就好似她孽待的人不是一个小幼儿,而是一个恶贯满盈的恶人。
对这样的人,曾氏嗤之以鼻。
卓氏摊上了这样一个恶毒婆婆,曾氏给与同情。
褚景琪嗯嗯了两声,“这一次,我娘也没让她好受。”
“你爹娘就是心软。”
这一次要不是遇到刺杀,他们差一点都死了,褚世子也不会下了狠心对自己弟弟褚二爷一家人出手。
但看褚二爷一家人还是过的好好的,只是分了家而已,曾氏就知道,褚世子,哦,不,是褚国公,他还是心软了。
“有我祖父在呢,那一家子也能消停一阵子了。”褚景琪见夏梓晗吃的少,像是在数米粒似得,他就忍不住拧了拧眉,筷子落下起上,一只鸡腿就出现在了她碗里。
“我不爱吃……”夏梓晗皱着眉,一脸嫌弃的瞪着碗里的鸡腿。
夹起鸡腿就要给他,就听见他说,“多吃点长的高,我都快比你高了。”
他比她小两岁,却比她高,他是在笑话她是一个矮子?
夏梓晗夹着的鸡腿又落回碗里,嘀咕道,“吃就吃。”一只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