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生意,汪如海本身就不是泛泛之辈。
听得多,说得少,是他们的必修课。
况且,汪如海曾经做过不少官家生意,也许曾听过那么几句风言风语的。
几人到了银丰胡同。
汪如海正好返家,在门口遇上了,赶忙请了众人进去。
一面引路,汪如海一面道:“狄家那宅子,还真有人卖了,这到底是讲究还是不讲究呢!”
“狄夫人卖了宅子了?”谢筝诧异。
“可不是!”汪如海叹道,“狄老爷死了,又没有厉害的掌家姨娘,狄夫人整日里只知道吃斋念佛的,不就是坐吃山空?干脆就卖了,拿着银子换了个小院子,反正都是念经,在哪儿念多一样。”
谢筝了然点了点头,这个做法,倒是狄夫人的思路。
在花厅里落座,汪如海开口道:“将军坊的事儿,我听说了,几位今日过来,应当就是为此吧?”
陆毓衍颔首,也不与汪如海绕圈子,开门见山道:“刘维安的小厮在春天里被污与一妇人有染,最后刘维安掏了银子消灾,这大半年里,不知汪员外还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