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山。
“倒是老身小瞧了你!”闻氏咬牙切齿,道,“你让老身选?老身还可以不选。”
谢筝扬着眉梢,道:“旧都城中,陈知府眼皮子底下,陆家的主宅也在此,老太太想动陆巡按与我?”
闻氏一口气哽在嗓子眼里,胸口直发痛。
动这两人,若是能有脱身的法子,她自然敢动,可惜,她走不脱。
唯有被他们逼着。
闻氏缓了缓,道:“知道了,老身会让闵行去衙门里说明白的。这罪过不小,老身要压住府里人,也要费些口舌,还请陆巡按与姑娘给些工夫。”
乌闵行的罪,依律当是绞刑,哪怕强调未成,判下流放,让乌家拿银子走动。
可闻氏必须要让乌闵行认下死罪,陆毓衍是故意寻她的事儿,若乌闵行脱身,倒霉的就是她闻氏了。
闻氏沉着脸思量着。
谢筝得了这句话,也不逼着她,道:“来时打听过了,乌公子还在府内,乌府外头,已经叫衙役们围了,贵府上下就别琢磨着怎么插翅而飞了,是乌员外大义灭亲、亲自将儿子送到应天府,还是衙门里等烦了,衙役们进来拿人,老太太,您掂量着。”
闻氏重重哼了一声。
谢筝福身告辞,刚撩起帘子,突得又顿了脚步,转过头来道:“是了,老太太,我是奉命来取茶叶的,还请您替我准备准备。”
闻氏被她一句嘴堵着了,指着谢筝“你”了半天,喘着气放下了手指,唤了人进来,叫她们准备茶叶,自个儿恨恨往内室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