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下略有余,送他去了学堂读书习字。
梁夫人是他的表妹,穷人家的女儿原是不学读写的,只这表兄妹感情好,梁大人偷偷教了她许多。
两人成亲后,梁大人中了举人、进士,当了官,几十年了,夫妻感情一直很好。
梁夫人出身不好,但她为人温和又细致,对书画又极其喜好钻研,与郑夫人很投缘。
谢筝竖着耳朵听,她正好想到梁夫人,陆毓衍就问起来了,莫不是想到一块去了?
待郑公子回去了,谢筝试探着道:“衍二爷怎么突然问起了梁夫人?”
陆毓衍挑眉,反问道:“你猜呢?”
谢筝只想要个答案,并不想猜,无奈“低人一等”,为了自个儿那点好奇心,只好道:“有一些事情,郑夫人不能与郑博士说,也许与交好的梁夫人更容易开口。”
陆毓衍脚步一顿,睨了谢筝一眼,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与闺中好友能说,与丈夫就不能说。”
谢筝正要跟着点头,猛然觉得这话似乎有哪儿不对劲,想要揣摩一番,陆毓衍又把话带开了。
“梁大人夫妻成亲三十余年,感情素来和睦,为何膝下只有一个八九岁的老来子,子嗣当真如此艰难?”
谢筝一愣,一时之间,她没弄明白陆毓衍怎么就从郑夫人的案子想到了梁大人的子嗣上去了,这跨得也太远了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