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对丹药和功法都非常的依赖。一日不修行功法,光是服用丹药的话,他便是站在烈日之下,也好比身置寒冰洞里;一日不服用丹药,只修行功法,就算是躺在千年寒冰石晶雕成的床上,也降不下他的心火;两样都停了……那他俨然成了冰火两重天。
小小的病灶,已经成了顽疾。无计可施的他,只能继续服药,继续修行。
其实,这个时候,他还是有选择的。他可以向他的师尊求救。即便后者无救治他的法门,后者还有师尊。那可是化虚境的真君,手里掌握着一个金丹真人无法想象的资源与人脉。自己最器重的徒孙出了这样的状态,身为师祖,怎么可能听之任之?总能想出救治之法来的。
只是此子太过看重“天纵之才”的名声……
魏清尘说到这里,禁不住长长的叹息:“可惜了,就这样枉送了性命。也葬送了他最看重的前程。”
云景道长唏嘘不已。同时也甚是惊奇:“这套功法居然没有被销毁,居然还传承了下来?”
“他的师尊做了一些修改。修改之后,用于蕴养神识的亏损,有百利而无一弊。但是,伤好之后,就不能再继续使用了。否则,就会走上前人之老路。”魏清尘解释道,“可是,修士在提高修为的捷径面前,往往难以自控。是以,他的师尊并没有将此法献给宗门,只是传给了门下最有自律性的一名亲传弟子。并且在传法时,令这名弟子启誓,不但他自己不能滥用,而且一定要物色好合适的人选时,才能再传法。我之所以能得此法,全是因为那名亲传弟子是我嫡亲的太叔公。”
“原来如此。”云景道长微微颔首。在大宗门里,这种事,简直不要太多。
不料,魏清尘又轻叹一声,接着说道:“在我之前,太叔公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传给我,只是因为他天寿将尽,后事都已经交代得差不多了。唯有此法,成为了他心里的一道执念。恰好那时我选择阵修一道。太叔公认为这是天意,便将此法刻录进一枚玉简里,在外面加了一层禁制,然后偷偷找到我,将玉简赐于我。当时,太叔公并没有告诉我玉简里头是什么。他跟我说,是个好玩的小玩意儿。他将远行,不知归期是几何,遂提前把我的筑基礼物送给我,嘱咐我,不到筑基之后,不许提前看。我那时才几岁,小孩心性,怎么可能忍得住?等他一走,我就立刻试着打开玉简。当然是使尽了手段也打不开,只好收起来……”
顿了顿,他低下头来,弹去眼角的泪珠儿,吸气笑道:“都是几百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