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老会,那才是最好的。”又道,“可惜的是,这种事不好提醒他。”
不过,他也是尽力的提醒了。余莽收到的试行本,就是他请端木光用最快的速度亲自送过去的。怕余莽心太大,无法领会,他还吩咐端木光见面余莽时“随口”发牢骚:“这种事也要专门搞一部法典出来。我看长老会里的那些人真是太操心了,就是吃饱了撑的。我们能和他们人族一样么?”
果不其然,余莽就上心了。然后,确实给力。
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他就给余莽挖了坑。可是,余莽却反过来给他写了一封非常诚恳的道歉信来。搞得他这个一向以“脸皮厚、心特黑”的老神棍,都怪不好意思的。又不能跟余莽实话实说,只好过来跟自家主公吐一吐苦水。
沈云闻言没有吱声,等看完余莽的信,这才皮笑肉不笑的问道:“你这是良心不安了,想让我去劝一劝阿莽?”并且还不能说出实情的那种劝。
云景道长摸着长须,嘿嘿轻笑:“哪能呢?纸终究包不住火。余爷早晚会知道的。将来要是从旁人嘴里知道,心里不知道会有多难受。因此而上当,也很难说。可我不是开不了这口么,只好请主公帮我去告诉余莽实情了。”
沈云故作讶然:“不瞒着了?”
“我考虑过了,长老会那边还得保密,但是,必要再瞒着余爷了。”云景道长起身,抱拳又道,“总之,是我对不住余爷。请主公帮我这个忙。”
沈云起身,单手扶住他的拳头,叹道:“道长这么说,要是羞煞我吗?”
“主公,万万不可这么说。”云景道长连忙道,“我秦岳走到今天,这是真正的找到了自己的道。所以,我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自己。一点儿也不委屈。唯一感到惭愧的是,我利用了余爷。确实是我对不住他。同时,我还要反省,这种手段,或者称之为伎俩更恰当些。它终究是小道,不可为。”
沈云更加惭愧了:“你也是经我点头了的。所以,我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同谋。”说到这里,他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脸皮,“看来,我的脸皮比你要厚得多。好了,阿莽那边,我去说。这件事,你不用再管了,只管专心做补充本。”
“是。”云景道长笑出声来。
等他离开后,沈云坐回长案后,沉思片刻,取出了与余莽的传话珠。
虽说这玩意儿的保密性很强,但到底是色目族搞出来的。而沈云自从认识到色目族的狼子野心之后,便真正的起了警觉之心。这些年来,一直不曾减弱过,反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