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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也没有人敢背地里说半个与此事有关的字。
从那以后,青阶就成了西礁镇里至高无上的存在,其地位堪比神明。
田亮宝他们也彻底的被束了手脚,行事是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想到门主大人的批评,田亮宝压力倍增,额头上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大约过了十来息的样子,所有人都听到前头传来一阵轻轻的“咯吱咯吱”响。
那是……木格子门终于动了!
他们不由屏住了呼吸。
“大大人,不在……”一个苍老的女子声音弱弱的说道。
“啊?”瞬间的死寂过后,人群里炸开了锅。家主们猛的抬起头来,瞪着木格子门。
木格子门被推开了不到一尺宽,一个白花苍苍的老仆妇跪伏在门后,瘦弱的身子战栗着,就象寒风里的落叶:“大人出去有快两个时辰了。”
“你是谁?”
“你怎么躲在大人的屋子里?”
“抬起头来!”
看出这名老仆妇连红阶都不是,只是练过最基础武学的素人,愤怒的家主们与方才判若两人。
“是。”恨不得能把头扎进脚下的地板里的老仆妇哆哆嗦嗦的抬起了头。
“是你!”所有人都认出来了。
他们没法忘啊。初来镇子里的时候,这名老仆妇的儿子,那名黄阶二层的家主,有眼无珠,以为自己的修为是众人里最高的,在商量划分修道场事宜时,对大人出言不逊,结果被大人拿来立威。
他自个儿惨死不说,还深深的连累了家人们——收到消息后,这名只不过是素人的老母亲挺身而出,建议家里的男丁们卷起家里的细软立刻逃命,而她自己则带着两个媳妇和唯一的孙女留下来,面对大人的怒火。
家主们心里都是很敬佩这位老母亲的,只是不能有丝毫的表露出来。
是以,看清是她后,家主们的愤怒微缓。
带头的家主也是拧着眉毛压下心里的怒火,嗡声嗡气的斥责道:“兀那老婆子,你怎么闯进大人的屋子里了?不想活命了吗?”
老仆妇眼观鼻、鼻观心,神色甚为惶恐,却答非所问道:“回禀大人,还不到中午的时候,老奴过来这里擦门廊上的地板,无意间看到大人与四名亲随出去了……之后,一直没有回来。”
众家主哗然。没有人再关心这个老仆妇为什么会在大人的屋子里这个问题。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