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边收拾针线符筐子。
“是您夸得好。”沈九妹见她确实归心似箭,便打消了留她一同吃晚饭的念头,起身下了矮榻,“那我就不留您的饭了。这些布料,我全卷起来。等您明天过来,再继续做。”
“是。”
齐妈回到家里时,齐伯已经在家了。他在厨房里淘米。
听到院子里的动静,他急急的往下家什,快步迎出来,低声问道:“如何?”
“已经说了。”齐妈向正屋里呶呶嘴,意思是回屋细说。
齐伯点头:“对。”
两人回到正屋的里间,面对面的在小炕几的两边盘腿坐下来。齐妈原原本本的道出沈九妹套她话的经过,末了,说道:“我原本还在犹豫,要是九娘子问起那丫头近段的情形,该如何回答。结果,九娘子却没有再往下问了,一心一意的跟我学针线。老头子,你说,我要不要再寻个机会,也透给九娘子?”
齐伯思索片刻,摇头道:“不必了。我琢磨着九娘子不再问,有两个原因。一是她从你这里搞清楚了事情,没把那丫头当回事;二是,信得过我们老两口,觉得有我们俩盯着,她很是放心,也没有必要再过问呢。”
“都怪我那天跟丢了。那丫头在外面呆了一天一晚。我老觉得她做了什么,这心里七上八下的,不安生呢。“齐妈又懊恼的按住心口。
那天,她说是被附近的一户人家请去指教针线。其实那个妇人是帮她打掩护来着。真实的情况是,齐伯先前得知那丫头请假外出,叫她悄悄的跟出去。
原本,老两口是满有把握的。因为齐妈的修为比王思恩要高两重小境界。
哪曾料到,齐妈跟出了春望县城,在西郊的一片林子里,把人给跟丢了。
她不得不寻个僻静的地方,给齐伯传讯求援。
老两口,再加上被齐伯悄悄喊来的丁叔,三人合力找到太阳落下,也没有发现一丝丝的线索,只得无功而返。
第二天中午,王思恩跟没事人一样,踩着饭点回来了。去后院的管事处销了假后,人就回了南院,闭门不出。完全让人挑不出理来。
三人商量了许久,都觉得这事不好让沈云沾手。好在有大姑奶奶在。而且大姑奶奶的修为比他们三个加起来还要高深。那丫头休想能糊弄过大姑奶奶。
事实上,他们也没分析错。大姑奶奶确实很敏锐,发现了南院不对劲。一回来,就跟齐妈套话。
齐伯吐出一口浊气,挥手说道:“我觉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