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了?”
“今晚是个什么情形?谁不知道啊。这人早不来,晚不来,偏偏选了今晚来,可不就是眼瞎耳盲吗?不过,就冲这张笑颜,当个小倌,肯定能红。如果不是输得太惨的话,卖个百儿八十年的,应该能还得清今晚的赌债。”
“那也未必。人家气度不凡,很有可能就是平安坊请来的高手!”
赌台旁,两位白袍男子也是惊讶不已。
尖嗓子的那位用不善的眼光上下打量着这个半道里杀出来的楞头青,问道:“你确定?”
沈云很有风度的冲他点了点头。
另一个声音低哑的“嘎嘎”的冷笑两声:“小子,你身上带了多少灵石,也敢做庄?”他们俩是来收拾平安坊的。这人大言不惭,直接放出话来,说是要与他们两个赌,可不就是要做庄吗?
沈云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夹起一枚金色的筹码,笑道:“都在这儿。”说着,看向如获大释的荷官,问道,“我不可以做庄吗?”
荷官连忙说道:“可以。只要这两位客官愿意与您对赌。而且,抢庄的规矩是谁先提出来,谁为庄。”顿了顿,他再肯定不过的说道,“今晚,‘紫气东来’局,是您抢到了庄。”
沈云微微颌首,表示知道了。接着,他又看向那两位白袍男子,冷笑道:“你们不敢与我对赌?”
“你算什么东西!”声音低哑者猛的跳了起来,气急败坏的叫道,“只有一个筹码,也要与我赌!”抢庄的规矩,也是平安坊的至尊彩房里所特有的规矩。但是,他们俩今晚就是来搞平安坊的,所以,根本就往抢庄这方面想。没想到却被这小子钻了空子。真是气煞人也!
沈云没回答他,而是又问荷官:“只有一个筹码,不能赌吗?”
“本赌坊没有这样的规矩。”荷官如实以对,“不过,在至尊彩房里,庄家有权力决定每一把赌注的最低额度。”
沈云将手里的那位金色筹码轻轻的摆在桌面上,扬起一边眉峰,冷冷的问道:“与你们俩对赌,本座只需一枚筹码足矣。你们两个赌还是不赌,嗯?”
.。m.